轻纱摇曳,午后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投在屋内被扔在地上的凌乱的衣物上,空气中弥漫着情-事后特有的的味道。
绣着大红牡丹的锦被下覆盖着两道身影,上官清看着东方不败□在锦被外原本莹润细嫩的肩膀上被密密麻麻的吻痕所覆盖,不难想象锦被下未能看到的躯体上有着怎样惨不忍睹的痕迹。
“小妖……”上官清无奈的叹了口气,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这方面东方对自己的影响力。
“唔……”东方不败嘤咛一声,皱起秀气的眉毛。
上官清慌忙低头看去,东方不败蝶翼般的睫毛轻颤几下慢慢睁开,初醒后的双眼迷茫中透着水汽,映着那由肩膀蔓延至脖颈上斑驳的痕迹,竟透着楚楚可怜的味道。
上官清喉咙一紧,暗骂自己一声qín_shòu。
“东方,怎么样?疼得厉害吗?”他抱着怀中的身躯,虽然自己时候已用内力为他舒缓了疼痛,可是男子的那里天生就不适这般事,自是辛苦万分。
东方不败看着上官清面上毫不掩饰的懊悔与心疼,微微松开眉毛道:“无事,不用担心。”
上官清哪里不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虽然自己从未有过在下方的经历,可前世时在那个圈子里听说过不少人玩残甚至玩死过男孩。自己对东方自是一直以来都温柔细致不忍他受太多苦楚,怎奈今天实在是无法控制的想要将两人融合在一起,刚才查看了一下,那里已是红肿不堪。
“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如此不知收敛了。”上官清轻吻东方不败,伸手在床边按了几下,从滑出的暗格里舀出膏药涂抹在东方身上,有好几处地方都在他激动之下已被咬破透出了血丝。事后清洗时他已看过这些并抹了药,此时看到却又不免自责自己太过鲁,轻柔的将药物涂抹开,只恨不得这些地方立刻恢复原先的白皙莹润才好。
东方不败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敛下眼睑别过脸道:“你……不用如此自责,我心里愿意,也……也很欢喜。”
“什么……?”他声音太小,上官清一时没有听清,不自觉地出声问了一声。东方不败却是转过脸去不再理他。上官清看着他侧着的脸上透出的淡淡红晕和红色的耳廓,回忆了一番他刚才说的话语,恍然反应过来。
“呵呵……东方,我知道,”上官清笑意盈然的凑过去揽人入怀,让对方光滑的脊背贴在自己的膛上,肌肤相贴的温暖透入心间,“我只是不愿看到你如此辛苦,反正咱们以后来日方长,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如此承受。”
东方不败闭上眼睛不愿答话,上官清张口将嘴边已经嫣红的耳垂纳入口中吮吸□,怀中的人一个轻颤,“阿清……”清雅的嗓音中有些许嘶哑暗含着请求,上官清也知他现在的身子敏感异常,也不能再承受更多的索求。自己心疼他都来不及又怎会如此qín_shòu,只是人就在自己身边总是忍不住贴上去亲亲,却不想这样更是挑起了两人的□。
意犹未尽的上下牙关将柔软的耳垂合住厮磨了一番才松开,为了两人的身体着想也不能再这样躺在床上了,否则又要控制不住自己做了坏事。
刚下床从衣柜里舀出衣服穿在身上,上官清就皱起了眉头,仍然躺在床上被勒令好好休息的东方不败眼里也飞快的闪过厌恶和杀意。
“杨莲亭?”虽是疑问却用了肯定的语气。
东方不败点头,忽然身体一僵,想起这几年来自己放任并未制止的留言,脸上血色尽退,慌忙张口想要解释:“阿清,我……”
“别乱动!”上官清看着起身坐起来的人,锦被滑下露出的□上身,厉声斥道。上前将人按在床上,眉目之间虽难掩怒气,动作却是轻柔无比,将锦被拉至他脖颈处。
“阿清……”东方不败手臂伸出锦被拉住上官清的衣袖。
上官清看着他一脸惊慌之色又如何不明白他在担心什么,叹了一口气,心中的那点怒气也消弭不见,“真是个傻瓜!”
倾身过去堵住他要解释的话,须臾片刻才放开,“我相信你,东方!我相信你,所以你不需要解释这些事。”
东方不败心中触动又有些赧然,越是在乎对方越是不愿两人之间有任何误会,刚才一时情急惊慌竟忘了,以两人之间的情分阿清又怎会被那些流言所蒙蔽,以他对阿清的了解,他若是有一丝疑虑现下两人也不会是这般光景。这样想着心里为他的信任欣喜的同时却也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只是我虽相信你,”上官清继续道,“却也着实不喜欢世人都将你们两个放在一起,日后我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东方不败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
此话说出口,东方不败的双眼瞬时明亮起来,心中难掩欢喜,口中却道:“谁说本座是你的人,合该说你是本座的人才是。”
上官清听到此话也不反驳,只是道:“东方,我以千机府为聘,我们成亲可好?”
“……”东方不败看着上官清温柔中难掩认真的的双眼,心中颤抖。成亲?东方不败双眸湿润,鼻中酸涩,口中道:“为什么不是做了嫁妆”
上官清听到此话,就知他是答应了,无论是聘礼还是嫁妆,总归两人是要成亲的不是吗?至于是嫁还是娶,他不介意退让一步,反正关上门来房内之事只要两人知晓就行了。
“乖,我出去看一下,你好好躺着,别像刚才那样了,虽然已是初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