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已被与薛秀云之间的温柔玩意儿弄的心猿意马,甚至连yín_dàng不堪入耳的话儿都出了口,正在将泄未泄之际的薛韵云只觉欲火积了满身,那正使用着她xx的汉白玉棒却跑了出去,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大宝的巨蟒竟已破入了她的体内,那强烈的火烫令薛韵云完全无法承u,灼烈的攻势才刚攻陷体内深处,一股灼热酥麻的阴精已迫不及待地泄了出来,滋味舒服的令薛韵云再也无法言语,整个人都给那快感僵麻了,口中奔出了难以承u的娇啼,甚至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只是大宝却不会满足於此,一来今儿个他本来就要和薛秀云轮番上阵,汉白玉棒和他那强劲无比的持久力一起使用,在重重淫欲的洗礼之中,将薛韵云的矜持彻底征服,让她无论身心都成为完全属於大宝的玩物,二来方才薛韵云和薛秀云的淫戏实在太过投入激烈,让旁观的大宝欲火焚身,只觉全身都烧红烧热,胯下巨蟒完全失去控zhi
地昂头挺胸,若非他定力不弱,姐妹俩又磨得那般亲蜜,爽得绝无他人插手的空间,怕他真想扑上去将两女一起狠狠蹂躏一番不可。
虽说自己的欲火正如日中天,但大宝向来体贴女子,心知薛韵云老chù_nǚ贞操虽然破了一段时间了,身心的创伤才算是复原,方才又给薛秀云弄的那般爽快,他才一进入她的体内,便已感觉到薛韵云的阴精哗然大泄,整个人登时软瘫在他怀中,若他毫不留情地对她的xx大加挞伐,爽是够爽了,但事后薛韵云便不负伤,也不知是否会恼羞成怒,再不肯理他,要令薛韵云的身心完全对他投降,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男女fēng_liú当中,急是绝对不成事的,恐怕还得稍待一下,多用点儿手段才行。反正薛韵云的老chù_nǚ贞操虽然已破,但幽谷之中仍吸的他舒服至极,保持这样的深入绝非是件苦差。
给大宝一入便阴精大泄,薛韵云只爽的娇躯瘫软如绵,一时不知人间何世,茫倒在大宝怀中,小嘴不住开合轻喘,如兰似麝的香氛不住喷出,只觉整个人都像被这一击给吸乾了似的,身心都变得空空如也,什么都无法去想,身子更是什么都无法感觉,xx之美,果真莫此为甚。
待得薛韵云慢慢从xx中恢复过来,这才感觉到自己又给大宝摆佈成了个羞人的模样。原本当她进入这房间的时候,便看得出这必是特意佈置,专门用来调教女子的所在,房中墙角处那面人高的镜子,多半也是用在床笫间的羞人用途;但薛韵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变成这副模样!只见镜中自己娇躯伸展,将女体的娇媚尽情展现,风情万种的绝色容颜,欲火洗礼过的香肌雪肤,一双高挺峰峦之上,玉蕾已胀的几要绽开,尤其此刻大宝正跪在自己身后,那巨伟的巨蟒正契合无间地与自己合而为一,在镜中两人交合处若隐若现,反更令人暇想。
也不管这姿态如何羞人,薛韵云玉臂轻展,搂住了身后大宝的颈子,一偏蓁首吻上了他正轻吸着自己颈项的嘴,薛韵云虽知自己刚才才狠狠泄过一回,深插在自己体内的大宝却是烈火正旺,旁边的薛秀云晕酥酥的犹未醒转,接下来自己恐怕又得好好任大宝淫上一回,也不知会泄成什么模样,但她现在只想尽全力和大宝合而为一,再也没有任何分别,心中虽在暗骂自己怎会如此yín_dàng,但满怀欲念的娇躯,却是怎么也忍不住向大宝索求的渴望,再也难以自拔了。
“好…唔…好宝儿…好主人…哎…姨妈…人家还…还想要…求求你…好好…好好姨妈吧…”
“别这么急,先亲个嘴再说…”
一边品尝着薛韵云口中的香气,以那灵巧的舌头勾的薛韵云的小香舌在口中不住乱舞,享u
那xx滋味,一边在她的xx上头挠挠摸摸,无所不至地感觉着她那贲张的热情,蕴满了情火的香肌没一寸不美,没一寸不充满了女人的媚意。大宝原先倒真的没有想到,一旦褪去了羞涩与矜持,薛韵云放浪起来竟会如此迷人!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加上薛韵云向来矜持自守,体内的xx早不知压了多久,这样的shú_nǚ一旦xx起来,只会比一般人更为狂放,却没想到她才刚狠狠地泄了一回,竟这么快又回复了本能欲求,连幽谷中都不住挤吸着他,这般淫媚耐战的女子,真令人难以想像和那矜持的老chù_nǚ薛韵云是同一个人。
承u着他温柔而热情的吸吮,薛韵云只觉口中津液不住涌现,滋润着她不住被吮舔的檀口,那迷人的滋味真令她难以自拔,不由自主地将脸儿更紧地贴向他,热吻之中水声唧唧,醉的她脑中晕晕沉沉,又想继xu
这样吻下去,又想要承u紧接而来的狂风骤雨,连自己都不知在想什么。
其实薛韵云自己也知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