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看常凌转身就走,忙就起身追常凌,道:“你现在不要胡思乱想。”
“你怎么知道我在胡思乱想?”常凌站下来问谢语道。
谢语说:“看到龙,不一定就代表皇家,这只是一块牌子,只要是会木工雕刻的人,就能做得出来,你乱想是没用的。”
常凌站着又发了一会儿愣,才对谢语道:“谢大人果然见识非凡,常凌受教了。”
这一回常凌大步离去,谢语没能再拦住,他在屋中原地转了一个圈,这个罗维!明明答应他不乱朝政,现在这样的大战之年,罗维这样做,叫不乱朝政?
常凌出了尚书省,就到了皇宫门前,直接对守门的将军说,他要见锦王。
宫里的事,守宫门的将军也听到了一些,听常凌要见罗维,忙就往常凌身后看。
“你放心,”常凌道:“就我一个人,你派人去替我通禀一声。”
罗维与常凌,守宫门的将军一个也得罪不起,忙就命手下的一个校尉去衣锦园向罗维通禀。
常凌在宫外等了很长时间。
守宫门的将军最后看不过眼了,对常凌道:“从这里到衣锦园的路远,国舅爷再等一会儿吧。”
常凌没有作声,他这会儿觉得罗维不会见他,他来这里是自找没趣。
就在常凌准备走了的时候,那个校尉一路跑了出来,对常凌道:“国舅爷,锦王爷请您过去。”
常凌没想到罗维真会见他,愣着神就要往宫里走。
守宫门的将军忙叫住了常凌,手一指常凌腰间的配剑道:“国舅爷,这是宫里的规矩。”
常凌将配剑从腰间解下来,交到了这将军的手里。
“国舅爷,”这将军又多问了常凌一句,说:“您知道去衣锦园的路吗?”
常凌这才想起来,他不认得去衣锦园的路。
“你送国舅爷过去。”将军命方才那个校尉道。
校尉忙就走在了常凌的前面,给常凌带路。
常凌走在去衣锦园的路上,就问这校尉道:“方才你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校尉忙道:“小人去时,王爷正在换药,小人不便打扰。”
罗维遇刺,肋下有伤,这常凌也知道,以换药为借口,常凌就算知道罗维是故意的,也没什么话说了。
翠岛的风景着实是不错的,只是常凌此时没有欣赏风景的心情,他只想快一点见到罗维。
罗维坐在花厅里,看到常凌进屋后,也没起身相迎,只是冷冷地问道:“常国舅要见我,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国舅这时应该去见皇后娘娘啊。”
常凌还是给罗维行了一礼,这个人他不想招惹,只是他有话,不得不问罗维。
“坐吧。”罗维受了常凌的礼后,一指右手边的座椅道。
赵福奉了茶上来。
“说吧,什么事?”罗维就问常凌道。
常凌看看屋中站着的下人们,对罗维道:“王爷,我可否单独与你说几句话?”
“都下去。”罗维说了一声。
赵福带着人退了下去。
“现在可以说了吧?”罗维道:“你找我能有什么事?”
“王爷,”常凌道:“我只是身不由己之人。”
“我知道,”罗维道:“有些事你自己作不了主,就为了这事,你跑来找我?”
“常氏的事,王爷应该知道了吧?”常凌问道。
“听说了,没想到岭南常氏,当朝国戚竟然还能遇上这种事,”罗维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冷冷地说道:“这事刑部会去查的,国舅爷还是给他们一点时间吧。”
常凌起身,将蒋尚书给他的那纸拓印放到了罗维的面前,说:“王爷可看过这个?”
罗维扫了一眼这拓印,说:“这是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王爷是否看过这个东西?”常凌问道。
“好像是宫里的东西,”罗维说道:“这腰牌不是我的东西,你来问我是问错人了。”
“那我想去见皇后娘娘,”常凌道:“王爷能否行个方便?”
“皇后娘娘如今在安胎,”罗维说:“你现在去见她,兄妹抱头痛哭一场?”
“王爷能行这个方便吗?”
“母后皇太后娘娘有懿旨,现在连宫里的人都不可以去打扰皇后娘娘,国舅爷还是等些日子再去见她吧。”
“那我该找谁去问?”常凌说:“王爷是让我去问母后皇太后娘娘?”
罗维这才将这张纸拿在了手里,说:“这龙是五爪啊,这只有皇帝能用,是帝王之物。”
常凌就道:“那这具体是做何用的腰牌?”
罗维说:“这个你等陛下归朝之后问他啊,我怎么可能知道?”
“王爷在先帝爷身边伴过驾,”常凌道:“这东西王爷应该能认出来,还望王爷赐教。”
“我为何要赐教于你?”罗维冷笑了一声,将这纸拓印往常凌身上一扔,道:“如果国舅爷无其他的事了,就请回吧。”
“这上面有一个一字。”常凌站着不动,说道。
罗维说:“我看到了,怎么了?”
“王爷不是被原龙骑卫统领龙一所伤吗?”
“你怎么又说到这事了?”罗维愣了一下,从常凌手里又拿过了这纸拓印,仔细看了起来。
常凌也不催罗维,就站在罗维近前等着。
“十二,你进来。”罗维就喊了一声。
龙十二片刻之后,就站在了罗维和常凌的面前。
“你看一下,”罗维将拓印递给了十二,说:“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