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似乎是有人,正想回头,就被拦腰一把抱住。
“啊~”鬼见愁也有被吓到的时候,公孙现在还沉浸在刚才的发现中,被人突然一抱,惊得轻呼了一声。
就听耳边一声熟悉的低笑传来,随后耳廓和脖颈上传来了一阵温热的湿濡之感。
松了口气,公孙回头瞪那人:“你没听过人吓人吓死人——嗯~~”
刚回头就被那人抓了个正着,捏住下巴,双唇贴了上来,温柔而略含霸道的一吻。
良久才放开徐徐带喘的公孙,似笑非笑地问“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真是可爱。”
白了突然出现的白锦堂一眼,公孙挣开他手臂,问:“你怎么来了?”
“蒋平给我打了电话。”白锦堂说得轻巧。
“他干嘛要给你打电话?!”公孙不解。
“我拜托他了,只要是办公室里就你一个人在的时候,都要给我打电话。”白锦堂挑挑眉,“我来陪你……”
“我在上班!”公孙伸手抵住又一次粘上来的白锦堂,“多此一举!!”
白锦堂突然把他搂进怀里,伸手轻轻关上门,对公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公孙有些不解,但还是看出了白锦堂脸上的严肃……这是怎么了??
“呵……”白锦堂突然轻轻地笑了一声,“看来,这回真是要好好谢谢蒋平了。”
此时,公孙也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轻微响动,像是有什么人正在小心翼翼地靠近,而且还不止一个……有些紧张地拉住了白锦堂的袖子。
见公孙出于本能地靠近自己,白锦堂嘴角不受控制地上翘,低头说:“这样就对了。”
公孙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白锦堂又低头吻了上去,笑:“以后害怕了,或者不高兴了,都可以像这样到我怀里来。”
公孙脸上立时泛红,正想放手,白锦堂却紧紧搂住他腰,问:“有枪么?”
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考回路,公孙摇摇头,惹来白锦堂皱眉,“玉堂怎么都不给你把枪?!”
“我是文职!”公孙咬牙瞪人,“我有枪第一个就嘣了你!!”
白锦堂伸手拿起了工具夹上一把锋利小巧的手术刀,笑:“你怎么舍得?!”
要不是听门外的声音越来越接近,公孙真想先拿刀捅了这个笑得没心没肺的混蛋~~
白锦堂让公孙躲到房间的一角,自己拿着刀,走向大门,公孙突然轻声说:“小心些……”
愣住,白锦堂再回过神来后,笑得有些遗憾,“那几个不长眼的真不会挑时候……不然在解剖室里做感觉一定很刺激……”
公孙这气,心说你死了算了!都这种时候了还有空想那种事!
白锦堂伸手解开了风衣的扣子,右手拿着刀,略带从容地走到了门口,侧身……
公孙看着他,惊讶地发现他拿刀的动作竟然是如此熟练,嘴角带出的淡淡笑意,眼神……该怎么形容呢~~兴奋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嗜血的冷酷……
门把微微地转动了一下,白锦堂缓缓地抬起右手,五指灵活地将刀转了个向,与此同时,门慢慢被推开,一个人手上拿着枪探进了半个身子,白锦堂抬脚猛地踹了解剖室铁质的大门一下,那人闷哼一声,被门夹了个正着。
公孙一皱眉,专业知识告诉他,那人起码断了三根肋骨……
白锦堂挑起嘴角一笑,手起刀落,手术刀没底扎进了那人锁骨下方的凹陷处……
“呜……”那人睁大了眼睛,剧烈的疼痛让他连想叫都叫不出声来。
白锦堂伸手从那人已经松开的手里拿过枪,对公孙说:“别出来。”随后,一脚把人踹了出去,反手关上了法医室的门……
公孙就听门外响起了一连串的枪声……但是听着这惊心动魄的枪响,他心里却是出奇的平静~~很奇妙的,一点都不担心白锦堂会受伤,反而发现自己深深地被刚才白锦堂那一连串凶狠得近乎残忍的动作吸引了……几乎是本能地走了过去,打开门——想看!
开了门,就见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好几个人,伤的都是锁骨下方,偏离心脏的位置——意识清醒、剧痛、但却失去了全部的反抗能力。
白锦堂此时已经走到了i办公室的门口,剩下的最后一个人紧张地拿着枪,退到电梯门口,他看着白锦堂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鬼。
正这时,电梯突然“叮”地一声,门缓缓打开。
公孙一惊,这时候是谁回来了?!
那个拿枪的反应也不慢,他快速地举枪瞄准了电梯打开的门,却在看清里面的情况后,吓得脸色苍白。
就听一声野兽的低吼传来,电梯里一个巨大的白影猛地冲了出来,一把将那个举枪的人扑在了身下,对着他的脸又一声咆哮……
那人瞪大了眼睛,保持着惊骇的表情,失去了意识,手中的枪掉地。
白锦堂抬眼看着那只突然冲出来的白色雄狮,扬扬眉,打了声口哨。
冲出电梯的正是里斯本,它注意到身边还有人,转过脑袋来看着白锦堂。
白锦堂微微一笑,举起枪对准了它……
里斯本警惕地盯着白锦堂,微微地向后退了一步,似乎是有些犹豫。
就听电梯有人笑:“里斯本,看到鬼了不成,吓成这样?!”
公孙连忙跑过来,拉住白锦堂说:“别打它,自己人。”
里斯本经常被赵祯带到i来,和这里的人都熟了,却是没见过白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