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听说过一个职场的笑话。当你正在工作的时候,领导如果打电话来问你忙不忙,你是千万不能回答忙还是不忙的。
因为领导问这种话,很明显是有额外的任务要分配给你做。如果你这时候回答忙,就证明你不想接受领导的新任务,会让领导很不高兴。但是如果你回答不忙,那证明你平时工作松懈,工作量不饱和,也会遭到领导的怀疑。
所以,这时候正确的回答应该是:领导我马上到你办公室来!
是的,我没有歪楼。
因为我想说的是,这么个状况,就好比目前我和燕少对持的状况。
燕少问我要怎么惩罚我,就好比领导有额外的任务分配给我。我不能傻乎乎的回答用火刑还是宫刑,而是应该立刻果断地回答他:燕少请你立刻惩罚我!
可是我傻,我真的傻。
燕少已经挖好了坑等我跳,我却还要思考一下三步跳还是立定跳。
傻乎乎的我思考之后非常天真地问燕少:“那个……可以不惩罚吗?”
燕少眼色一沉,里面似有将我撕碎的厉光:“不能!”
说完这句,他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外套。
我立刻听到了衣服撕破的声音……因为心痛衣服,我激动地抱着双肩:“那惩罚可以打折吗!”
燕少扳着我的下巴,那力度大得让我庆幸我的下巴里没有植入硅胶……否则一定会被他整个儿掰下来的。
燕少笑得邪恶而美艳:“我可以给你打个骨折!”
话语刚落,我里面美轮美奂的郁金香裙子也立刻寿终正寝。这嘶啦嘶啦的两下子,我就好像看到了大沓大沓的钞票粉身碎骨。
我被燕少撕得肉疼,忍不住对他吼道:“燕某某,你轻点撕!”
我这一吼,燕少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两秒,原本波光粼动的眼光之中渐渐混入着噬骨啃肤的冷。
“好,很好……”他咬着牙,笑得让人不寒而栗,“林小莹,你居然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我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没文化的事实,燕少名字后面那两个字,实在又复杂又晦涩,我每次看到,大脑都要自动屏蔽。
长此以往,就在心里默念为“某某”二字了。
感受到了燕少勃发的怒气,我咬着衣服的碎片装可怜:“燕少,原谅小莹我出身赤贫神经脆弱。这么昂贵的衣服,下次请不要当着我的面撕……”
燕少嘴角荡漾起一个亦正亦邪的笑,危险归危险,却依然让我不坚定的意志顷刻倒戈,拜倒在他如此倾覆众生的美颜之下。
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咬住我的唇,垂着眼,睫毛根根分明:“男人送女人衣服,就是为了撕掉它的……”
燕少说完这最后一句话,立刻用行动来重复了它的意义。
一秒不到,价值两万的新衣就尽数化为了灰灰。我在燕少强大的手法和夏夜的冷风夹击之下,全身瑟瑟发抖。
房间里的灯早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
燕少微微冰凉的指腹,轻柔且带着一种令人颤栗的技巧,慢慢从我的肩头抚过。我看到月色如水,倾泻在我的肌肤之上,燕少的手指带着阴影,带着*,带着迷惑,一寸寸地侵袭我的领地。
我怕得捂住了自己的身体。
可是燕少咬着我的耳朵,语调轻慢:“林小莹,虽然你迟钝、笨拙、又配不上我……不过,却有一副非常可口的魂魄。”
我正要愤怒地反驳,我何止迟钝笨拙,我还贫穷低微!
燕少突然一个大力将我贯穿。
“啊——”虽然不是第一次了,我还是痛得大叫。
可是呼疼声立刻被燕少吞入了口中,他含住了我的唇,把我的声线全数吸入了他的体内。
我依然惊恐地睁大了眼,我看到了燕少近在咫尺的面容。他闭着眼,细密纤长的睫毛,闪动着幽黑的流光,恍然间看上去仿佛依然微微睁着眼。他的眉头轻轻扬起,带着些微的皱,仿佛我是一杯不得不饮下去的苦酒,虽然不美味,但是因为渴到极致,只能暂时用以缓解症状。
我能听到他沉重且急促的呼吸,那么真实,那么强烈,让我害怕和心慌。
我依然不知道燕少为什么会突然发怒。我在他快速的律动之下努力去思索今天发生的种种,寻找自己惹怒他的源头。
我想起今天面试的时候我曾经对他大吼过,还捶过他一拳;又想起百尚的时候也对他大声嚷嚷过,惹得他很不高兴;然后我还想到,燕少警告我不准再和秦总来往,好像秦总送我回来的全过程、所有的谈话他都知道一般。
不过,最后我想到了,今天下午,燕少原本就要给我“充气”的。
那时候,他放到我沙发上,正要撕掉我的猫咪t恤,表姐的电话就来了……
于是,我得出了结论,燕少不是因为生气要惩罚我,而是因为想要惩罚所以惩罚。
奴隶主要虐待奴隶,需要找理由吗?
燕少的喜怒无常让我担忧,所以我暗暗下定决定,改天去批发市场买一打十块钱的睡衣,每次回家就迅速换上,专供燕少即兴表演嘶啦嘶啦。
我正在进行着自己的神思维,胸前突然传来一阵揉碎般的疼痛。我愕然回过眼神,只见燕少的手指正霸道地钳制着我发育欠良的小桃子,手指似要陷入我的心脏。
“专心点!”他喘息地间或恶狠狠地威胁我。
“啊?”我还在思考嘶啦嘶啦的事儿,一时半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