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非右腹的伤口并不太深,没有伤到脏器,包扎得也很细致。如今已大半愈合,应该没有危险了。反倒是臂上的伤口狰狞得多,而且依旧在渗液。敷在伤口上的药物散发着独有的气味,但我却从中闻出了一丝不和谐的香气,眉头不禁瞬间拧起。
取来清水将伤口擦拭干净,我低头轻轻舔了舔。离非身体一震。
“你的伤是谁包扎的?”舌尖传来的隐隐麻痛证实了我先前的猜测,一时间预期不由严厉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离非自然听得出我话外之音,神情也开始凝重。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邪气地哼道,“只是加了些镇痛却会阻碍伤口愈合的东西。看来有人不想让你好得太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