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书和他一块来的吗?”她补充一句。

“噢,你是说英俊动人的安东尼吧!不,他没来。好像有什么事把他派到亚

历山大。”1

“但你去帕尔米拉干嘛?”萨默娅完全迷惑了。

齐诺比娅以前可从来没有要离开安提阿的迹象。事实上,到现在为止,萨默

娅还在想齐诺比娅一直神秘兮兮的。过去的几周里萨默娅心里就没空来拜访齐诺

比娅,她一直在忙于准备自己的服装,也没想她,可是现在萨默娅心里极不是滋

味,她最要好最亲密的朋友早就做好打算要离开安提阿,现在要离开了,连一声

再见也没打算说。

“我爸爸认为我们可以到那里更好地扩大生意,现在波斯战争也打完了。”

齐诺比娅随意说道,故意省去了一些细节,其实她花了几个小时说服她父亲,使

他们能前往叙利亚首都,那么她期盼的那门真正美好的婚姻将会有相当可观的进

展。

“但是……”萨默娅注视着,“我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告诉你。”

“那现在就说吧,得快点。”

“我快不了。”

“就说重点吧。”齐诺比娅语气生硬地说。

“是这样的,不久,我也准备去帕尔米拉。”萨默娅道。

“竟然这么凑巧啊?”

“我可不是去凑热闹,只是我已经答应要嫁给阿利夫王子。”

“哦!我从未料到你想嫁给他。”齐诺比娅道。

“我也没想到。”萨默娅说。

“那么,是什么使你改变初衷的呢?”

“是波尼丝公主。”萨默娅莫名其妙地答道。

现在又不便谈那些私房话。周围全是奴仆和车夫。

萨默娅无法和齐诺比娅细谈。她也无法开口向齐诺比娅询问有关罗马指挥官

的事,萨默娅倒是一直想问问她的。

“好吧,萨默娅,祝你好运,我在帕尔米拉迎接你。”齐诺比娅说着用她那

件黑色的防沙披风裹住她娇小的躯体和那条色彩艳丽的披巾。两人相吻作别,齐

诺比娅被扶上骆驼目空一切地离开了安提阿。萨默娅召集起奴仆们,毫无目的地

穿过一条又一条大街,拖拖沓沓地前往回家的路上,内心充满极度的失落,孤独

无助。

她闷闷不乐地慢慢走着。她觉得受了莫大的委屈,途中,她一时冲动,违抗

她父亲的家规戒条,她决定绕到集市去。她对自己说,父亲曾经许诺过在她入会

前,在她成为一位法定女子前,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一切。现在不正是时候吗。

有几个奴仆对此提出异议,他们指出,以她现在这身装束是不宜做出像这样

的越轨行为。萨默娅瞥了一跟自己的装扮,裹着金边淡红色折褶的长披巾,把她

暴露在裙叉的隐私处包得严严实实,那件绿色背心使她玫瑰色的n头从洞眼中突

出,同样也显现她尚未成熟的r房的曲红以及苍白的肌肤。

她拉了拉r白色真丝外套好让她的金发贴着身体,奇怪的是她虽同意奴仆们

的看法,但她还是执意要去。

“朝我靠近点。”她说,“我们或许会发现一些货真价实的东西,什么陶器

之类的或是有大批地毯的新卖主什么的。”

然而,有几个人曾经违背了彭内尔的禁令,从而至今对挨鞭子的滋味心有余

悸。因而他们试图争辩。这可惹恼了萨默娅。她用力地抽打他们,并威胁他们如

再敢违抗她的命令,他们将被赶入厨房,如此这般便很快压制了奴仆们进一步的

抗议。

集市的街道铺着大鹅卵石,在阳光的照s下闪闪发亮,他们一群人迂回曲折

地在街上逛着,奴仆们围成一个圆圈,把萨默娅围在中间,挡住摊主和顾客的视

线。

他们挨近集市中心,那里百姓杂乱无章的房前的货摊上摆放着更多的商品。

人们熙熙攘攘的,吆喝声,叫卖声沿着这条大街中。心狭窄的通道此起彼伏。萨

默娅觉得这次的越轨令她兴奋不已,忘了忧恐地在货摊前走走停停,也忘了和奴

仆们保持距离。当她瞧见一个乞丐便想起了算命人的话,赶忙朝那人手里塞了一

只金币。

突然间出现一阵喧闹的骚动,萨默娅发现自己被一群身穿黑长袍的人给逼到

了墙脚,这群人从面前冲过来,嘴里不停地喊叫着,挥舞着手臂,扔着石头,掀

翻水果摊,践踏着物品。

“这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萨默娅大声地叫喊着。

“回去,站在那别动。”这是她能听到的唯一的答复。

“他们在为不同信仰的好与坏争执。”有人喊道。但是在人们真正了解个中

的原因之前已经暴发了一场全面的骚乱,所有的人都参与了进来。穿黑长袍的人

在打庙里的僧侣,卖货的人在你一拳我一脚地相互殴打。不是你从水泉上滑倒就

是他从蔬菜上摔倒。

太可怕了,萨默娅在拼命地打量,寻找她的奴仆。他们中的一些人受了伤躺

在地上,有的人在混战中被抓了起来,还有的人像投p弹似地被扔到货摊,吵杂

的吼声,尖叫声以及摊点倒塌声都被奔驰起来的马蹄声给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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