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周启森啃咬着因昨夜纵慾而还在酣睡中的丽娜耳垂,轻唤着她清醒。
「嗯……我还想睡,让我再睡一会儿。」丽娜将脸埋入枕中,不理会周启森的呼唤。
但她的安宁维持不到一秒,便被周启森的无赖行径给吓醒,因为他竟又一次趁着她半睡不醒时,强将硬铁挺入她还敏感着的花径中。
「你……」丽娜困极了地瞪着在床上越来越厚颜无耻的男人。
「我饿了,喂我。」
这男人的慾望真是可怕,这是丽娜每日被要至精疲力竭的心得。
自他们心结化解後隔日,周启森便去与皇上告了三十日的假。
那日後,她便被半挟半掳的抓来这她与段宴若曾经栖身过的猎屋内,过着只有两人相依的蜜月生活。
日子虽甜蜜幸福,但一到夜晚她便忍不住的皱眉,因那表示着自己将面对头需索无度的野兽。
每当太阳一落,她便开始担忧着晚上男人过旺的活力。
他常常一要就是三回,害她日日昏睡至近午才能起身一日的活动,偏偏她这相公能干的很,生火煮饭洗衣没一样难得倒他,常把她的工作给抢个精光,害她连个闪避他的藉口也没有,他之所以这麽能干,一切都只为了能多些跟她温存的时间。
现在甚至能干到连吃饭洗漱这些基本活动都被他给抢走了,她只要想下床,他便将她打横一抱,抱至她想去的地方,完全不让她落地,手更不让她捧碗拿筷,强硬的要她坐於他膝上,让他像是喂孩子般,一口一口的喂着自己,有时甚至不要脸的抢她咀嚼到一半的食物,跟他抗议,他便将她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让她又气又无奈。
但这还不是让她最气的,最让她生气的是入浴。
现在她只要看到房中摆满热水她就怕,因为那只饿虎,总会打着帮她净身的名号,实则将她压在水中狠要数回,让她次次拒绝沐浴。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一拒绝,他便会端盆水来,拧了条布巾,一边擦拭着她的身子,一边又勾引着她,将她给吃个乾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