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怀听他这麽说,好奇更深了,修长的身子往门框斜靠着,双手环胸地看着他,摆出一副非要他吐出答案的模样。
「你可知道你襟内那块玉佩的价值吗?可比你桌上那张银票贵上不止十倍,如此贵重之物,想用百两换一块类似的,世子这不是太为难剑某我了吗?况且鱼目混珠这等毁损商誉之事,剑某做不出。」
「显然剑兄没听清楚我话中的意思,在下的意思是说,找块跟这玉佩花样类似,百两内能打平的玉佩即可,反正我娘对於玉石的监赏向来不是很拿手。」
剑怀听完,挑了下眉,便晓得他对於即将迎入的妻子一点兴趣也没有。
「送谁?」
剑怀可不认为是已经嫁作他人妇的如萱,虽他也曾经要求自己为如萱找过精贵之物,但玉佩这样带着承诺之物,他可是从未让自己寻过,毕竟他是那种一但认定就是一辈子的人。
「一个想绑住的人。」
他说得含糊神秘,却可感受里面浓浓的扞卫之情。
毕竟剑怀是他们家的世交,他对他家了若指掌,万一透露太多,怕会让她受到伤害,这是他不乐见的。
「你这样做,不怕那女人恃宠而骄?到时让王府永无宁日?」毕竟历朝历代太多仗势掀起风浪的女人了。
「她若是这样的人,早在我确定婚约时,便将她逐出王府,岂能让她留在我身旁,放心,我绝不会踏上你的後尘,毕竟我的眼睛比你雪亮。」
对於左砚衡的自信,剑怀嘴角一勾,掀起抹嘲讽的笑,但并没有出言再劝,毕竟他警告过了,要听不听是自己的事。
「给你个建议,再爱也要留些余地给自己的正妻,毕竟女人的忌妒会使她们做出任何你想像不到的恐怖之事。」如他家中那名。
「剑怀兄的提醒小王会谨记在心的,但对我而言,长辈指定的正妻就如摆设一般,主要用来安抚长辈的心,帮助家里,其余的不重要,侧室才是我注重的。」说到这里,脑中突然浮现段宴若的身影,让他嘴角有了抹温暖。
剑怀见状不屑的别过脸,闪避让他嫌恶的表情。
「顺道告诉你件事,近来咱们那个提倡女权的皇后娘娘,打算对皇上吹枕头风,推动什麽一夫一妻政策,若真推动成功,你的如意算盘恐怕会碎一地。」
剑怀一听,担心的追问:「你这消息是从哪里得知?」为什麽他这个在宫里当差的,半点消息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