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挺激动,爬下来找火机。
“把灯关了,一会儿给你个惊喜。”秦歌帮着插蜡烛。
等屋里只剩下一团烛火,映着两张属于还属于青春管辖范围的脸。
“许个愿。”
“我希望...”
“你是傻子吗?憋心里说!”秦歌赶紧给他拦住。
王野闭着眼,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什么,睁开眼就把蜡烛吹了。
黑暗中。
“我能开灯了吗?”
“礼物还没收,你确定?”
“那我等着。”
“你把蛋糕先收着,之后到床上来摸。”
听秦歌的指挥,王野巴巴照做。
再回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秦歌呼吸挺重的。
“礼物呢?”
“过来摸。”
王野手指头在床单上走路,之后碰到秦歌的手背。
凉凉的。
空气中还留着蜡烛余留的烟味儿,王野想起卷烟的舌头。
再往前摸,就开始上坡。
皮肉的紧致感让王野怀疑,问:“你脱了?”
对方没回答。
王野只得继续往前走,变成大片冰凉,在暗夜燥动的空气里很舒服。
“你能两只手么?”秦歌问,没有催促,语调是简单的平铺直叙。
王野“哦”了一声。
有点走调。
他紧张了。
因为他忽然明白所谓的礼物是什么。
两个人贴到一块儿,哪里都贴到一块儿。
凉飕飕的细风钻到王野的每一处毛孔里,开合中有一处王野摸对了门。
“可以么?”
秦歌觉得王野简直纯的不像话,挖苦他:“体温计吗你?”
“操!秦狗过分了啊,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那就让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王野本来还想温情脉脉,给秦歌身体留个好印象,眼下看来,自己存的那份儿心思纯属多余,有人还不乐意要呢。
王野似乎急于证明,秦歌捏着床单有一摇没一摇跟着后边儿人一起晃,手指头攥了紧,紧了又松开。
“这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姑且...就...是个棒槌。”秦歌现在是后边儿一口嘴软,前边儿两头嘴硬。明明身体快摇到脑袋放空,到底还是留了一丝清明。
“你倒是不累,我后边儿都出汗了。”王野不知道这还是个体力活儿,摇了两下就赶不上趟,喘着粗气比推磨还累。
一会等自己把自己交代出去,半跪着趴在秦歌背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