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也没有善后之忧。
这个柳婷则就是另一事了。不仅有姨表之亲,还多半是chù_nǚ之身,再加上
性格偏激刚烈,可以说后患无穷。
犹豫之间,不免多打量了几眼过去。
柳婷身上的衣物到还算完好,只有上衣的外褂没有穿在身上,别的一直到脚
上的白袜都穿得整整齐齐,中衣上还能清楚地看见她自己吐出来的血迹。
但中衣本就单薄,她下面的裤子内里也并不象有衬裤贴身的样子,此刻她大
汗淋漓之际,一身的布料都润湿贴在了她的身上,好似被水浇过一样,可以说什
么也看不到,也可以说什么都看得到。
尤其是那湿透过半的素白布袜,轻薄软贴,一沾肌肤几乎透明,把一双玲珑
白嫩的秀足卖了大半出来。
“你想干什么”柳婷察觉了聂阳的目光有异,连忙把脚往内缩了缩,掩在
裤腿下。
聂阳晃了晃头,发觉自己有些不对劲,连忙侧开目光,此刻对柳婷说什么也
是徒劳,他也只有坐在桌边,慢慢喝着茶。
如此僵持着坐了片刻,门外却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和董诗诗担心的问话:
“聂阳小阳子阿阳你怎么了云妹妹教我问问你是不是出事了你说话
阿”
聂阳叹了口气,性过去拉开了门,把董诗诗拉进了房里,顺手把门闩上。
刚才和董清清的第二场交欢他并未完事,此刻他反而被体内的欲火折腾的有些难
受,左思右想还是自己的妻子是让他最没有芥蒂的对象。
“你没事啊那怎么”董诗诗问到一半,注意到床上赤身luǒ_tǐ的姐姐,
尽管已经有了准备,看见那狼藉下体,心里仍然一阵发酸。只是骨肉亲情,她还
是忍不住奔过去,拍了拍姐姐的脸颊,轻轻唤道,“姐姐,你好点么”
董清清应该是恢复了不少,在睡梦中轻声应了一句,“诗诗救我我
好难受”
柳婷戒备的看着董诗诗,双手依然牢牢地抓着自己的衣襟。
董诗诗抬头看见她防贼一样的目光,顿时心头火起,一把抓住了她的领口,
低叫道:“你干什么摆出这么一副样子给谁看你以为我稀罕让自己的丈夫来
救你么”
虽然年纪略长,柳婷还是被董诗诗的气势吓了一跳,也被她眼角的泪痕震了
一震。
“要是单你这条命,砍我的头我也不让小阳子来救你你捡条命,就算失
了贞节又怎么样你们江湖女侠不都是不拘小节的么,怎么象个大闺女一样婆婆
妈妈的。不想活了想死你说一句,我立刻带你出门,走到天涯海角爱死到哪里随
便你,死得越远越好死前有多少个男人能糟蹋你,我才不管”董诗诗连珠炮
一样一番话说出来,柳婷竟讷讷没有嘴。
她现在尚有神智,却不知道以后是否还能如此。如果真是被一群陌生男人淫
辱后而死,自己还不如现在死了干净。可若是死在这里,身负的血海深仇又如何
去报那个她本以为可以信赖的表哥,竟然娶了仇人的女儿,她又还有谁可以相
信
心思一片混乱,柳婷竟好像呆了一样。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从了。不要说我不近人情你你既然是我夫君
的人了我我”董诗诗连说了两个我,后面的话却哽住了一样顿了一
顿,才道,“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男人男人三妻四妾我本就没有话说
只是只是你,最好知些好歹,别以为人人都是来欺辱你的你有天大的委屈,
难道委屈的过我么”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掉下泪来。
一气说完,董诗诗扭头就往外走,聂阳起身拉住她手,把她拉过搂在怀里,
紧紧拥着,沉默片刻,才柔声道:“诗诗,对不起。”
董诗诗抽了抽鼻子,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吻了吻,抽噎道:“不是不
是你的错。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错”
正想叫董诗诗留下,打算今晚不碰柳婷,还没出口,他那妻子却一脸古怪的
瞪着床那边,低声道:“那个柳婷不想咱们救她,咱们就偏要救她她既然觉得
这是羞辱,咱们就性做实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聂阳不解,一边问着,一边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董诗诗愤愤哼了一声,一甩手道:“看她那样子,怕是自杀都没本事。你只
管去救救什么救,你只管去qiáng_jiān她她要向外面人死觅活讨说法,我给你
担着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你就是把她奸了,我倒要看她能如何。”
“别说气话。”聂阳有些尴尬,转而安慰起她,觉得她应该是气到顶上口不
择言了。
董诗诗摇了摇头,“才不是气话,她眼里你就是个趁人之危的淫贼,那你就
淫给她看。这世道救人命还要看人脸色么我出去了,云妹妹我看着,里面喊破
天也不会有人来。”
“这”聂阳一个犹豫,董诗诗已经开门出去,关门前最后丢下一句,
“你若担心她死,就看着她淫火攻心而死让她死得清白吧,或者自己动手给她
个痛快。反正不是我姐姐,还有可能跟我抢男人,她死我才没所谓。”
练武之人耳力总是要好些,董诗诗声音虽然压低却也只小了那么一点,柳婷
简直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