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的把她经脉中奔走内息全部引导到丹田下方。
她心头一抽,紧张的弓起了背。内力被他吸去本就是她的目的,但事到临头
还是免不了紧张万分,十几年来根基今日就要毁于一旦,心中说不出的空落。
抚在她小腹上的手渐渐颤抖起来,引导的内息也显得有些犹豫,似乎是聂阳
又有几丝理智往复来。
此时柳婷心意已决,见他犹豫,反而心中一阵不快,倔强心起,小腹肌肉蠕
动,臀瓣内收,挑拨似的用yīn_hù嫩肌夹了夹体内肉龙。
“表哥拿去吧拿去吧给了你我也、我也没什么好再挂念的了
”一串珠泪滚下,柳婷低低唤了一声,一横芳心,双手攥住了床单,拱挺腰
臀旋转着磨蹭身后两人密之处,动把内力运到了腹下,全部汇聚在会阴方圆。
力道到处,腿心更加不堪情潮,那根东西戳在身子里面,已经全然没了一点
胀痛,反倒磨得每一分每一寸都开始狠痒彻骨,如果此时是她骑在上面,只怕再
也顾不得羞耻之心,定然美美的坐上两下再说。
“快快些吧求你了”酥媚几可入骨,柳婷眉宇间英气尽丧,珠
泪盈盈的哀求起来,怕是任谁看她现在这副样子,也无法相信这便是当初那个女
扮男装孤身报仇的小石头。
被这婉转呻吟所诱,聂阳低吼一声,向前猛地一扑。
“呜呜啊”她蹙眉大叫一声,身子被顶的向前一冲,花心被顶的好像
移了位,一双长腿绷的笔直,半个身子冲到床外,在那一阵钝痛中又一次登临绝
顶。这一次的快活强得狠了,只见大半个紧绷圆臀猛地凹下两个圆洼,恍如脸颊
于吸啜之时一般,凹陷之处一弹一弹的兀自用力不停。
“哈啊啊啊啊我我不成了”柳婷shuāng_rǔ垂在床边,被顶的前
摆后摇,垂坠乳瓜顶端rǔ_lěi肿胀如豆,热辣辣的只想有只手能在上面狠狠地捏上
一把。此时那簪子就在面前,她却怎么也顾不上去拿了。
yín_tài毕露,让她心中实在已羞耻至极,偏偏整个身子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花心嫩处明明已经膨酥欲碎,可那被压得变了形状的玉臀雪股还是耐不住往后凑
去,只嫌那根棒儿为何不连着yīn_náng一道塞到里面,如此不能自控直气得她胸中发
苦,一阵阵头晕目眩。
聂阳弄的兴起,双手把那两片臀肉往边上扒开,连当中浅褐的羞耻菊穴也扯
的暴露出来,下体耸动的更加激烈,顶的她费力按住地面才不致于摔下床来,但
这样头低身高,周身血脉逆流,耳边轰鸣作响,连带着对情欲的感觉也强烈了起
来,不过半盏茶功夫,就又让她呜咽着高潮了一次。
如此高潮迭起,就算是普通交欢也已经足以让女子身心疲惫,更何况聂阳那
一根坚硬的毒龙还在源源不绝的吸取着少女娇嫩花蕊中的阴柔精气,尽管内力还
聚在花心内里未曾破关,但看她这面赤眼润,体红如酥的模样,怕是很快就要一
泻千里了。
可她不但顾不得恐慌,反而急躁的等待着那一刻到来,那里憋涨着她全身燃
起的淫火,如果聂阳就此中断停下,她只怕会被那难以忍耐的憋闷酸痒搞到失去
理智。
一想到那时自己放浪形骸向聂阳不顾廉耻的求欢样子,柳婷就从心底感到恐
惧。
在那之前得能自保才行。她终于又想起了那根簪子,微微抬头,垂落的
发丝间恰好看到了簪子就在前面不远,她连忙吸了口气,咬住牙忍着浑身的快美,
颤抖着把手伸了过去。
似乎那簪子命定了不会被她拿着一样,她都已经把那簪子勾在了手指里,情
况却又起了变化,那一直飞快律动的ròu_bàng突的抽到穴口,紧接着变得犹如一根冰
刺,狠狠突入进来。软如烂泥的酥美花心猛地一个哆嗦,被那寒棒直直贯穿,破
入一腔柔腻之中。
浑身的精力犹如河堤缺口,一瞬间全都涌到了花心,极上至无法形容的轰鸣
情欲之乐同时裹住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整个人好像就此向上飞升、飞升,越
升越高,一直到眼前一片空白,脑海中仅余快活的火花在闪动跳跃,什么救人什
么内功什么报仇什么簪子全都从意识里除名。就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她手里的簪
子啪的掉在地上,全身的肌肉弓弦一样拉紧,布满了蜜汁光洁如玉的大腿打摆子
一样抖了起来,一双莹白小腿死死的勾在了聂阳背后,十根纤细足趾想要抓住什
么一样蜷曲舒展,似苦非苦的俏脸上,两行喜悦至极的泪珠儿滚滚而落。
但聂阳竟还没结束,拇指一滑,紧紧扣在了她紧嫩敏感的臀眼上,猛地一压,
ròu_bàng跟着又是一挺一搅。
肛口嫩肉传来的异样滞闷轻易地撕裂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猛地昂起了头,修长的颈子像被无形的手扯住一样伸长,所有内力随着阴
精流得一干二净,紧跟着,宝贵的阴元也被叩开了门户,开始汩汩而出。
习武女子阴脉门庭比起常人自然紧致的多,却一样禁不住这样狂猛地侵犯,
一泄再泄,接二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