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早已身经战,后庭旱路却还是处子,他二人夫妻一场,也算是叫他终于拔
了一个头筹。”
柳婷对房事经验尚浅,并未听懂,聂清漪却明白过来,赵玉峰此刻正在奸淫
蹂躏的,竟是那紧窄干涩的后窍臀穴,顿时通体一阵恶寒,忍不住道:“你
你就这么放着不管”
邢碎影淡淡道:“夫为妻纲,他就是将他老婆七窍连同肚脐都弄上一遍,也
轮不到旁人插言。”
一炷香功夫不到,葛婉玉的哀叫渐渐衰弱下去,原本死死抠着土地的双手也
无力的撒开,唯有身子还随着赵玉峰不知疲倦的动作而晃动,一双秀目侧望着远
远邢碎影所在之处,瞳仁渐渐涣散开来。
在她高耸的雪臀中央,撕裂的肛穴里,粗大的肉茎依然在快速的摩擦,连外
皮都已擦破,鲜血泄红了原本白嫩的大腿,也泄红了她身下的黄土。
柔软滑嫩的赤裸娇躯,渐渐在夜风中变得僵硬,冰冷。
而赵玉峰依然在奸淫着,就像他身下的是不是死尸并不重要,重要的仅仅是
他不能停下的动作。
“哦哦哦”终于,随着他口中不知道第几次发出的吼声,他绷紧的肌
肉渐渐放松了下来,庞大的身躯缓缓倒下,压在了妻子的尸体上,急促的粗喘渐
渐归于了平静,直至连最后一丝气息,也安静的消失。
“他们他们死了”聂清漪已经无力消化眼前看到的事实,她见过无数
死人,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诡异悲惨的死法。
邢碎影迈步走了过去,道:“人总是要死的。况且若不是小生觉得此地有用,
为他们用真气续着狗命,他们早已是今日这个结果。”他抬起头,挑起一块石子
伸手抓住弹出,解开了赵雨净的穴道,笑道,“赵三小姐,你觉得呢”
赵雨净面无表情的揉了揉麻木的肩膀,平静的说道:“他们早就已是死人。
和我有什么干系。”
“若是小生嫌他们的尸身碍眼呢”
赵雨净微微点头,一按窗棂翻身跳了下来,道:“我把他们埋了便是。”
邢碎影微笑道:“有劳了。”
看着赵雨净丝毫看不出悲伤的拎起兄嫂的尸首往楼后走去,聂清漪终于承受
不住心底涌上的疲惫,血脉已经活络,她强撑着刚要站起,接着就觉耳中一阵轰
鸣,眼前金星飞舞,双膝一软,倒了下去。
醒来后,已是日上三竿,抬手挡住刺目的阳光,聂清漪才看到身边趴着的柳
婷,心底一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柳婷随之醒来,揉了揉眼,担心的
看着她道:“聂姨,你你好些了么”
聂清漪晃了晃头,依然感到晕眩,但已经不至于倒下,她坐起身来,第一句
便问:“邢碎影呢他在哪儿”
柳婷低头恨恨道:“我刚才下去做饭的时候,他在和赵姑娘说话。那那
赵姑娘究竟在想什么明明是有血海深仇的仇人,却还能坐在他对面聊天”
聂清漪叹道:“她这样的人,报起仇来才是最可怕的。你、我,算上聂阳,
都不如她”
“聂姨,”柳婷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踌躇道,“这话我原本不该问,可我
可我始终还是忍不下,您和那邢碎影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不愿叫旁人知道
甚至还能让您不顾性命的动来找他。”
聂清漪几乎便要把聂家与赢家的恩怨纠葛讲出口来,毕竟柳婷也不算是外人,
可话到嘴边,还是无法成句。此刻她方才知道,原来承认一个错误甚至要比改正
它更难。
“以后你会知道的。”沉默良久,她也只有吐出这样一句。
“我去给你拿些吃的吧。”柳婷看她确实不想开口,也不好强问,只有岔开
话题。
聂清漪摇了摇头,“不必了,我没什么胃口。”心中如坠铁胆,又如何吃得
下饭。眼见邢碎影行事如此疯狂,她也不禁开始后悔自己此行是否从开始就已错
了。
她最担心的事情,反而一一从他口中得到证实,而更可怕的是,她甚至判断
不出,在有了这层亲缘羁绊之后,邢碎影会不会放过聂阳。而最糟糕的,便是聂
阳知道这一切后,心里会作何感想
“这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聂清漪喃喃说道,将头靠在了柳婷肩
上,一如当年她行走江湖身心疲惫之时,靠在情同姐妹的柳悦茹身上一般。
柳姐姐,你要是我嫂子就好了那时的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蠢话来呢
聂清漪痛苦的搂紧了柳婷单薄的身子,心底的郁结令她浑身一阵寒过一阵,
连为自己推脱责任,也已无力做到。
柳婷满腹疑窦却不知从何问起,只有笨拙的说着些常适用的宽慰之言。见
聂清漪好些,才敢起身道:“聂姨,你就算难受,也总该吃些东西。你这样虚弱
下去,就算有机会,也没办法奈何得了那恶贼。”她落入敌手之后万念俱灰,全
凭着渺茫的再见聂阳的机会和自欺欺人的报仇之心激励着自己不要放弃,此刻自
然而然便说了出来。
聂清漪却神色闪动,并未答。柳婷只有叹了口气,转身往门外走去。
她手刚扶上那带着凉意的竹把,便听到背后聂清漪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