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嫩秀足伸向草坡,用力蹬住松软泥土,纤纤十指勾在紧绷背后,蜷曲
抓挠,原本躺在衣物之上的莹润裸躯,生生被顶至挪开半截,一头乌发披散在青
草之中。
足足一炷盘香功夫,月儿也不知在哥哥背后留下多少抓痕,也不知道擅自使
力的牙关是否咬破了哥哥嘴唇,甚至不知自己此刻是在天上还是人间,只知道无
穷无尽的快活好似汹涌江浪,将她一次次抛起,丢到那极乐巅峰所在。
到最后,月儿耳边只隐约听到哥哥骤然粗浊许多的喘息,跟着唇舌一松,股
心传来一阵融化般的甜美,好似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猛地喷洒进来,周身大小经
脉一刹那全部被舒畅占据,让她觉得哪怕此刻便死在当场,也没有丝毫遗憾。跟
着,她脑海一片发白,只剩下闪烁的金光,她自己仿佛在叫,可听上去却十分遥
远,她又仿佛在用力,却不知要把这力气用向何方
待到心神自九霄云外归来,月儿才发觉自己已不在哥哥身下,而是绵软无力
的蜷缩在那结实有力的的怀抱之中,一只温热稳定的手掌,正轻柔的抚摸着她的
背脊。
心底涌上一股闲逸至极的倦懒,她偏了偏头,在聂阳颈侧张口轻轻咬了一口,
轻笑道:“头一次时我就觉得已是天大的快活,真没想到,人还能够舒服到那种
境地,方才那会儿,我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聂阳懒懒嗯了一声,将她搂的更紧了些,另一手顺势将运功搓干的外袍拉开,
搭在两人肚上,低声问道:“还痛么”
不说她还没有在意,他这么一问,她才留意到腿间那经了狂风骤雨的细嫩花
房,激情褪去,被掩盖的痛楚才慢慢显露出来,不过比起破瓜之初要轻微的多,
好似皮肤擦伤一样,隐隐热辣刺痛而已,不过明明已经闭拢的阴穴,却仍像有什
么东西戳在里面一般,觉得十分古怪。
她稍稍挪了挪腿,双股内夹,红肿花唇收挤一处,这才让她真真切切疼了一
下,口中“哎呀”叫了一声。
她探手一摸,稀疏乌草之下,那一片软嫩园地比平时隆起几分,两瓣丰厚外
唇微红发肿,指尖压了一压,确是有些痛楚。这一摸,手上沾了一些黏腻浆液,
她抬手举到面前,借着月光一望,白里透红的指尖蹭着些米粥般的浊汁,滑溜溜
的透着一股淡淡腥气。
“这便是哥哥的阳精么”她端详一阵,暗暗将腰肢下沉,臀股上抬,好叫
下身内里那一腔命种不至外流,柔声道,“阴阳交泰,男精入体,就能怀上娃娃
了吧”
聂阳抚在她背后的手掌骤然僵了一僵,不多时,便又接着动作起来。他默然
片刻,才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倒不是他情欲稍减之后心下反悔,而是他仍在后怕方才那擅自运行的幽冥九
转功。他对月儿的情意即便是混淆了亲情与爱欲,但程度却是真切浓烈,远超身
边任何女子,此次跨出了最为艰难的一步,心中除却隐隐的不安,尽是充盈脑海
的欢喜,他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要对最疼爱的妹妹施展那九转邪功。
可他却偏偏用出来了。
若不是月儿不知那是行功手段疑惑叫出了口,只怕直到她全部内力奔流泻入,
他才会发觉警醒。而月儿要是知道,按她性子,必定会强撑着一言不发,把身上
那些功力,丝毫不剩的交给他。才不会管他是否情愿。
一时间,他也理不清到底是强压情欲导致了邪功发动,还是一旦云雨交欢,
毒龙便会伺机而动。这其中别颇大,甚至可以说性命攸关。纵然对这些女子情
谊有薄厚之分,他却不想看到任何一个因他失控脱阴而亡。
董剑鸣的前车之鉴,还近在眼前。
夜风清凉,炽热情焰渐息后,赤裸的二人也感到一阵寒意。月儿缩了缩身子,
道:“咱们去吧。总不能放着好好的空屋空床不睡,在这边过夜。”
聂阳再次嗯了一声,坐起身来,将湿漉漉的裤子在掌中,运功揉搓。他自
断阳脉之后,使不出阳刚内功,若是靠运功时身上提升的热度去烘,对真气损耗
太大,反倒不如运起阴柔内力将潮气逼出布料,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月儿的衣裤只是沾了些草叶泥土,拍打一下就可穿在身上,她一边束上腰带,
一边笑道:“一身都是泥,这个澡可是白洗了。”
聂阳望了她一眼,问道:“你一开始便算计好了么”
月儿蹦到他身后,踮起脚尖双手搂住他脖颈,咯咯笑道:“人家可没那么深
的心机,只不过知道大半夜出门,哥哥八九不离十不会放心就是。”
“那我要是没跟来呢”聂阳忍不住手拍在她臀上一掌,笑道,“你就在
这边灌上满肚子夜风么”
月儿跳到他背上趴稳,在他耳垂上亲了一口,道:“你当我是傻子么我本
来问村里的大姐时就是打着沐浴的旗号,你不跟来,那我就洗干净了,到床上
再想办法。这种大事,我不洗的干干净净,岂不丢人”
聂阳背着她往走去,无奈道:“我要是睡得沉了没有跟来,你去也是打
算弄醒我啊”
月儿皱了皱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