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着他应该也没想着要什么感谢,没事儿,我帮您说声得了。”
“这样行吗?”沈玉珍看上去有点为难,“哎我还是当面跟人家道声谢吧……”
“您真的不用,我知道他的,他不在意这些。”
“那……成吧,麻烦你了啊。”
“没事儿。”
“那我先走了啊,”沈玉珍看了看祁文涛,“走了啊,老祁,有空去我那坐坐。”
“晓得了,回见。”祁文涛挥了挥手。
沈玉珍走后,祁文涛转头问祁敬之:“你们刚说的什么事儿啊”
“这事儿说来话长了,一会跟您讲。”
宋逸带宋惟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发现大球不见了,他在屋里找了半天,哪儿都没见着它的狗影。
“张姨,你看见大球没啊?”
“刚刚还看它在阳台啃球呢,怎么了?”
“不知道它跑哪去了,我找了半天,哪儿都没瞧见它……”宋逸皱着眉。
张姨想了想,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哎哟我想起来了,刚刚我出去丢垃圾的时候没关门,是不是那时候跑出去了啊?”
“应该是,我出去找找。”宋逸说着跑了出去。
祁敬之跟他爸围坐在大排档的小圆桌边,祁文涛叫了甁白酒,给自己满上一盅,就把酒瓶举到了祁敬之面前,“来点儿?”
“不喝,”祁敬之推开了酒瓶,“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不行。”
“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啊,你就咪一点,就一点点。”
祁敬之看着他爹叹了口气,无奈道:“就一口啊,多一滴我都不喝,本来就不爱喝白的。”
“行行行,就一口。”
祁敬之端起酒杯嘬了一小口酒,辣得赶紧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祁文涛瞧他那样儿乐得不行,笑眯眯地喝了口酒,又抓了几颗花生放进嘴里。
祁敬之又叫了甁可乐,坐在位置上脸都红了,他酒量不行,喝了还容易上脸,不像他爸,逮着个空时间,只要有下酒菜,随时都能嘬上两口。
爷俩面对面坐着,边吃边聊,祁敬之撑着下巴跟祁文涛讲沈玉珍和张建强的事,抬眼突然看到对面桌底下有一只金毛,正围着桌子满地嗅,他定睛瞧了瞧,在看到狗头上一小撮白毛之后,他就确定那只金毛是大球了。
他站了起来。
“怎么了,上哪儿去?”祁文涛抬头问。
“看到我朋友家的狗了,我去看看。”他走过去喊了声“大球”。
大球听到祁敬之的声音,条件反射地抬起了脑袋,看到熟悉的面孔,晃着尾巴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