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可贴都会找我给她吹下气。我比较皮糙肉厚,守财奴,很能忍着痛,小指头不留神长个鸡眼肉刺,我妈妈给钱我让我去找人割掉,我舍不得把那钱给别人花,自己像守财奴一样把那钱揣进自己的口袋守着,就自己动手,一边流血一边割。肉刺会反复的长,结了疤又长,我又割,反反复复的割,完全把那个肉刺割完我都不当回事,我妈给我的那点割肉刺小钱就很被我当成一回事。不小心被菜刀或者铅笔刀割到出血了我很无所谓地当作放放血,促进一下血液循环,不会包扎伤口。我这人是真的皮糙肉厚,南方最最冷的那一年,我爸爸妈妈弟弟还有很多邻居都被冷得长上了冻疮,我家里就我一个人没长,大冷天的我就故意在我弟面前活泼乱跳,气得他要一瘸一拐来追着我打。有人脆弱就得有人要坚强,岳文灿既急又痛的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我心里也很不好受。我不知道长冻疮是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如果可以,我宁愿替岳文灿受过那一种痛。但是不可以,看着她痛得痛哭,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强忍着快要掉下来的眼泪,我抱着哭得浑身颤抖的她使出浑身解数的安慰她,逗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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