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为此跟父母的关系越来越僵。到最后简直就像仇人一样。本来小娥的母亲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里谁都不敢和她对着干,再加上她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小娥这个女儿。
可老天总是那么不公平,生小娥的时候她大出血,差一点就死掉了,要不是富有经验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远都止不住的。
娘俩的命算是救下来了,可是小娥的母亲却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对了,小娥的母亲叫张翠兰,小娥的父亲叫张军辉。
张翠兰干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发生时,张翠兰还没有结婚。
当年大旱,吃水困难,村民往往大半夜提着水桶在山沟沟里的泉边排队。
一天深夜,张翠兰提着水桶,趁着月色出门了。
走到半路,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窜出一个人来,他拿着一把改锥,顶着张翠兰的咽喉,逼着她退到距离小路数十米远的一片油菜地里。
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花香浓郁。
“翠兰,认得我不?“瘪三yin笑着说。
张翠兰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他,她点了点头你知道我想干嘛了吧?“瘪三摸了一把裤裆,说道。
张翠兰冷笑道:”当然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瘪三想把我给日了,我也一直等你来日我咧,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直到现在才来!“
瘪三愣住了。
张翠兰接着说:“咋不说话?难道不相信?我张翠兰心里清楚的很!黄花姑娘哪个没被你瘪三上过?一根改锥加一根棒槌的事,哪个姑娘不敢让你日呀!我早就等着你咧!知道我迟早要被你日咧!你迟日还不如早日,早日还不如现在就日!”
瘪三咽了咽唾沫,左手又摸了一把裤裆,顶在张翠兰咽喉的改锥稍稍松动了一下。
“张翠兰,你个小o+zi!咋这么直接?”
“我不是o+zi!我这叫聪明!姑娘迟早要被日。不挨球的姑娘还能叫姑娘?既然迟早要挨球,挨谁的还不是一个样儿!我张翠兰要挨,也得挨个大的粗的,像驴一样的老球,我最欢喜!”
瘪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裤裆。
“我的球真个价大!不信你就摸两把!”瘪三急切的说。
“摸啥摸!先脱裤子,让我瞅瞅!”
瘪三连忙收起改锥,三下五除二,不仅脱了裤子,连上衣都一起脱了。
张翠兰不动声色的说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