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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病总算是治好了。但医生最后告诉了他一个不幸的消息:
“我说老张,你的附睾已经硬化了
“医生,你什么意思?”
“你的精子质量可能不行了
“**的能不能说清楚一些?”老张有些气急败坏。
“也就是说,你的精子活力不够,大多数都是死精。你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了医生说完就出门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张解放,无助地坐在病床上。
张解放的老婆毫不知情。她总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她总觉得自己亏欠老公,曾有好多次,她到处打问哪里有“借腹生子”的买卖,最后打听到了一个,是云村的一个寡妇。她偷偷塞给寡妇一千块钱,然后就悄悄地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家里。
“老嫂子,这能行吗?我害怕寡妇有些犹豫。
“怎么就不成?只是让你帮我们生个娃儿,又不是让你做我家的小媳妇,你怕啥?咱说好了,就这个月,你每天晚上等天黑来我家,早上天未亮你就回家去,要是路上碰到人,你就说走亲戚去了。神不知鬼不觉!我这段时间给我家老张吃好一些,补补他的身体!你别看他上了点年纪,可是在床上,不比年轻小伙子差劲!”
“老嫂子,你说什么呢,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年轻的寡妇红着脸说道。
“哼!跟我就别装大姑娘了,都是过来人!告诉嫂子,多久没和男人那个了?”
寡妇红着脸,扭捏不已地说道:“两三年了……”
村长老婆追问:“实话告诉嫂子,你想不想男人?”
寡妇害羞地回头望了望门外,生怕有人偷听她们的谈话。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这事儿,我看能成!一来你可以赚不少钱,而且还能睡睡男人;二来呢,我们也有了后人。放心吧,我家男人是村长,不会亏待你的
村长老婆用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寡妇的大,凑进寡妇的耳朵,神秘地眨了眨眼睛:
“而且我给你说哦,我家男人的那儿可不是蜡枪,不小的!今晚上你就知道了,你就偷着乐吧你!”说完,村长老婆又使劲地拍了一下寡妇的大。
村长老婆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但不知道怎的,她感到有些难过。
刚刚在捏寡妇的时候,她感到了饱满和弹性。
而自己的呢?
早已经变松变软了。
记得当年20岁的她最喜欢背对着自己的老公脱裤子,因为她知道自己滚圆的能让自己的老公在顷刻间变得百依百顺。她让老公爬下,老公不敢跪着;她让老公学狗叫,老公不敢学鸡鸣。这是每天晚上最让她感到骄傲和充实的游戏。当她看到自己的老公跪在自己的面前,颤抖着双手搓揉着自己照样富有弹性的大,然后又伸出舌头顺着自己的大腿一路舔上去,那副既可怜又可爱的样子让她感到作为一名女人的优势。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面容不再光滑如玉;她的身体不再凹凸有致,她的胸脯不再坚挺如初,她的不再震荡如ru。
随着岁月的流逝,村长在面对一丝不挂的自己时,不再是个低贱的奴隶。他从当初的百依百顺变成了现在的暴虐王者。几个月才能盼来和老公温存一次,而且这难得的一次都是她手口并用,埋在丈夫的胯间折腾半个多小时。有那么几次,正当她含着老公那绵软的物事吞吐不已、口水淋漓的时候,村长的鼾声居然响了起来。
唉。岁月不饶人,人总会变老。她也就认了。好在老公只要硬起来,总是能让她体验到野兽般的疯狂。那如同雨点一般的冲撞,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释放出酣畅淋漓的火热。这也算她苦等之后的奖赏吧。
村长老婆一边想,一边布置起了房间的大床。今天晚上云村的寡妇要来,她还没有给村长说过。不过村长老婆几乎有完全的把握,确信这事一定能成。毕竟村长也和自己一样,盼星星,盼月亮,不就是想要一个大胖小子吗?
如今她终于找来了愿意给他们生个孩子的寡妇,也给了寡妇半年的积蓄作为报酬。寡妇这边是没问题了,老公这边问题也不大。
村长老婆唯一担心的是她的老公会像他们两个一样,就算怎么抚摸、含弄、挑拨,胯间的那话儿丝毫没有半点的起色。倘若到时候真的无法和寡妇那个,那么她也就认命了。
就当老天爷对他们的惩罚吧。天意如此,人力何为?
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有用。
村长老婆对这句话是深信不疑的,从嫁给村长的黄花姑娘到现在一身赘肉的中年妇女,她的心儿从骄傲充实变得寂寞空虚,她知道这不是村长的错,也不是自己的错。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对了,应该把我们新婚时的嫁妆拿出来,床铺都太陈旧了,万一事情不顺利,岂不是影响老公的心情她想到,“尽量让房间温馨一些。对了,院中花园的茉莉花开了,每次我闻到茉莉花的香味,总是忍不住身体发烫,耳朵发烧。不知道云村那寡妇是不是和我一样?”
村长老婆赶紧跑到院子里,摘下一束茉莉花,揉碎了,偷偷地撒在床单底下。
村长老婆满腹心事的布置完房间,然后坐在桌子边出神。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村长从外面回来了。
“老婆,快去做饭!一会儿我还要给全村的人喊话呢村长一边脱鞋,一边说道,“咦!今天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