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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毛头小伙子,还不足以让她束手待傅。
但寡妇和别的女子不同。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与其披头散发的和一个qo自己的小伙子反抗,还不如让他满足一下。
尽管那个小伙子并没有让她感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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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已经偏西了,外面安静的可怕。寡妇双手搓揉着自己,都渐渐的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村长咋还不来呢?难道王晓雅在一旁给他站岗吗?
不行!
寡妇终究是按捺不住了,她也没有穿衣服,光着身体、光着脚丫就爬下了炕头。
她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走到上房门旁侧耳听了一会。屋内传出打鼾的声音。
“这个老怂!死鬼!他老婆不是都打鼾了嘛,咋还不过来呢?”寡妇心里暗暗骂着,然后走到正门前,拿一个指头轻轻的顶了顶。
门纹丝不动。
她又满把子轻推了一把,门终于有了动静,开了一个小缝缝。
寡妇一听到屋内有两个人在打鼾,她立即就感到一肚子的气。
“我撅着个沟子等你等到后半夜,你倒好!睡的跟头死猪一样!”
寡妇打定主意,轻轻的将门推开,然后偷偷的钻了进去。
她看到王晓雅侧身躺着,身上没有穿衣,半个屁股露在外面,一条大腿搭在被子上。王晓雅的头发乱糟糟的,她一边打鼾,一边流着口水。
寡妇暗暗的骂了一声,然后就朝村长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少年医仙。
村长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梦话,然后又换了个姿势,接着打起了鼾。
寡妇无奈,只得咬住他的耳朵轻轻的扯了扯。
“谁?”村长从睡梦中间惊醒,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
“嘘!”寡妇连忙给他打了个手势,然后拿自己的小手盖在了村长的嘴巴上。
村长反应了半天,这才弄明白了到底是咋回事。
他看着一丝不挂的寡妇,然后紧张的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老婆。
“走呀!”寡妇悄悄的说道。
“你先,我随后!”村长连忙给寡妇使了使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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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灯!”
村长一摸进西屋,就命令寡妇道。
“我不知道你家灯绳在哪里呢!还是别开了吧,开开的话容易让你媳妇发现。”
“她睡的跟头猪一样,你怕她作甚!我说开就开!”
“以往都是趁着天黑干,今儿个你是咋的了,偏偏往枪口上撞呢?”寡妇悄悄的抱怨。
“我大半夜从炕上爬起来,就是想着瞅几眼我的心疼疙瘩,连灯都不让开,这像什么话!”
“万一被发现了咋办?”
“发现不了!我知道我媳妇的德行!睡着了醒不来!你把窗户关严实,窗帘也拉严实,然后把门一反锁,不就万事大吉了?”
寡妇想了想,也就没有说什么,光着身体爬到炕上把窗户关了,然后又拉上了窗帘,待村长把门反锁后,她才长出一口气,深情款款的跪在被子上,两只手交叉着挡在自己的下腹位置。
“馋了又?”村长坏笑着问道。
“嗯。”
“你缓上两天就不行啊,我这么大年纪,每天晚上都给你送一滩,老腰都快折了!”
“你还老腰呢!我是知道你的,有好女人,你日不够的。你这个老怂,真的像某些人一样,宁可错日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寡妇的话让村长感到无比的受用,他满足的点了点头,爬上炕去,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掉再说。
“咋还不硬呢?人家下面都湿湿的了!”寡妇看着村长跨中软哒哒的一小截子,失望的说道。
“刚刚睡的迷迷糊糊的,还没到时间呢,急啥!说了让你做我的怂罐罐,说啥也得把你给灌满!”
寡妇害羞的笑了笑,然后就默默的朝村长挪了过去。
“不是说来月经了吗,咋还有心思弄呢?”村长刮了一下寡妇的鼻子说道。
“哼!你们男人家就是不懂女人呢!”寡妇嗲嗲的说道,“来的时候,更想要呢!”
“真的假的?”
“骗你是小狗!”
“怪不得。”村长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128、血染床单(第三更!大力奉上!)
“怪不得啥了?”
“怪不得我老婆来月经的那几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人好像烦躁的很,动不动就生闷气。我也没招她没惹她!动不动就像个十几岁的姑娘一样,给我撅个冷屁股!”
“你晚上给她罐上一罐罐,她就不生闷气了!”寡妇笑着说道。
“v子,我曾经想在她来的时候干干,可是她不干!气死我了,说什么不卫生!一个农村老婆子,也知道卫生!马勒戈壁。”
寡妇拿脑袋蹭着村长的胸膛说道:“你家女人娇气,哪像我对你好,你想要啥我就给你啥,我想咋弄我就让你咋弄!”
“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从始至终都是我给你打扫卫生。我舔你十次,你让我才蘸一次。”
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个老怂,还跟我计较这个呀?羞不羞?你舔,也是你心甘情愿,每次‘醋溜醋溜’的,我咋听着比喝蜜都甜呢?”
村长认同的说道:“这倒是实话,你的下面还真的有股香味。”
寡妇羞答答的说道:“而且你每次把我给舔的受不了了,到最后就没力气让你......哦对了,我问你,那你老婆的下面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