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你,后来……有没有打听过我的消息啊?”
“没有。”
她“哦”了一声,内心还有种不合时宜的失落。
不过他们本来就是“一=夜=情”啊,不联络也很正常啊,她是怎么了?
顾泰眼角微眯,冷冷地笑了一下,修长的身型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不过,我倒是改了择偶条件。”
景霓:“?”
晦涩不明的光线中,男人双眼似有流光,眼尾晕开一道氤氲似墨的剪影,神情既好看,又让她觉得有一丝可怕。
“我以后的对象要乖一点,因为自从被人睡了之后,我就脾气不好。”
景霓:“……”
为什么她觉得这男人本来就脾气不好,锅扣在她头上什么意思呀。
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说不出的暧昧,顾泰的两道目光落在她裸-露的锁骨处,也不知想到什么,足足盯着她看了几秒,才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片刻,他又不动声色地笑了:“你看着我的时候,不会想到那一晚吗?”
他的嗓音低沉又温柔,带着某种不可名状的蛊-惑,让她几乎不受控制地想到某些片段。
景霓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男人已经俯身到她面前,低下头,在她耳际轻喃:“别说那种自欺欺人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顾大佬不是什么正经人,23333
第9章第九颗
景霓不明确对方这么问的原因,但浑身都觉得不对劲。
他们在酒吧里,男人摊开长腿,俯下身子,性感的唇瓣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爆蓝”的主场结束了,酒吧换上了迷离的电子乐,与酒精混合在一起,令人醺然。
男男女女都沉浸在烟酒的气息中,景霓也不例外,她甚至想到,在那一晚喝醉之后,也像现在这样觉得这男人的唇形太撩人了吗?
片刻,她清了清嗓子,说:“那只是一次’意外’,我没有想过继续发展这种关系。”
这是大实话。
景霓尚且可以说服自己,在尼泊尔是一时贪图享乐、春风一度,假如真的变成某种床=伴关系,并非她所愿。
男人不以为然,好看到犯规的唇角,轻轻上扬:“如果它不是一段你极力想要抹去的过去,那它就有价值。”
午夜时分,彩色的射灯从头顶投下,照得他眼中鎏金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