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被yīn_jīng的冲击弄得叫了一声。其实月歌这个好色之徒,没少在性事上下功夫,他平时会找一些专门锻炼yīn_jīng的内功,也会找一些让yīn_jīng变得粗大的药物。
“嗯!”娉婷也就是玉琴,她感觉这个月歌的jī_bā比他丈夫粗大一些,所以进去时,感觉yīn_dào被撑得有点难受。但是她毕竟有些经验,不至于像chù_nǚ一样慌乱害怕。
如果他知道他此时操的是段丘山的大女儿,不知道会开心成什么样子,那样更能增加他的性欲。
yīn_jīng在紧致的yīn_dào里来回抽送,月歌正在奇怪,这个娉婷难道以前只做过几次爱,只有一个男人?为什么yīn_dào还是如此狭窄?还能让他的jī_bā感觉到前进的阻碍?一个女子,如果被卖到舞团,每天应该不止学艺。舞团里的女师父当然没什么,倒是给那些有钱人演出时,如果被他们看上,那些舞女哪个不是他们案板上的鱼?绝色美女不知要被他们操多少回呢。
其实娉婷在来之前,早已想办法把自己宽松的yīn_dào训练的非常有弹性,非常紧致了。当然,普通的训练很难达到预期的效果,她也是走访了一些玩房术的名医,向他们请教了一些方法和药物。代价当然是陪他们睡一晚。所以现在娉婷的yīn_dào会让他感觉如此美妙。
也许你要问,她为什么这么做。答案当然是想让月歌中毒了。单靠嘴唇上的毒,没有岸舅馈K以要利用自己的身体。要利用身体,就得在床上让月歌感到满意。
yīn_jīng不紧不慢地在yīn_dào里chōu_chā着,yīn_dào里也被带出很多ài_yè。月歌一边chōu_chā,一边亲吻她的小嘴。于是娉婷一边搂着月歌的脖子,一边感受下体的蹂躏。
“公子的玩意好大啊,插得奴家受不了。嗯……”娉婷是有经验的女人,当然知道如何在床上奉承男人。其实也不完全是奉承,而是他的那玩意确实很好。一个人想拍马屁,也得拍到恰到好处才行,让人一听,就知道你是在用心拍马屁。
果然,月歌被夸赞得晕头转向,那个粗大的东西开始加大频率。
“咕叽咕叽……”,“噗呲噗呲……”,“啪啪啪……”,yín_dàng的声音不绝于耳。
“公子啊,我受不了。慢点好吗?”
“叫我爹爹,我就慢一点。”
“爹爹!”
娉婷的这种感受不是装出来的,毕竟她的yīn_dào被她训练得很紧,加上月歌的那玩意也确实粗大,让她感觉吃不消。
叫了爹爹后,月歌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打个比方,刚才的速度就是普通的马的奔跑速度,现在的速度就是千里马了。
“啊,不要啊……啊!啊!”娉婷的脑子进入癫狂状态,这种状态就是丈夫都没有给过他,现在这个仇人居然让她满足了。虽然她这样做很丢脸,但是她知道大仇得报,自己就是下十八层地狱也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