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晴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问，“那你是不经常回家，一个人住在外面的是吗?”
她知道这个话题对于季慕晗来说一定是有些敏感，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么异常，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部的，都想知道!
季慕晗动作再次顿了顿，默然了一下，才应了声，“…嗯。”
莫小晴也随之沉默了下来，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纵然她平时再怎么舌灿莲花，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季慕晗家里的事情她只是一知半解，她不知道他家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从一开始也不是冲着他的其他东西来的，她只是想要和他这个人过一辈子。
哪怕他家里一无所有，只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家庭，她也不会有所改变!
可是，在这样不了解的情况下，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忽然觉得曾经所有的纠结苦痛都只是过眼云烟了，不值一提，心里平静的很，甚至再也泛不起一丝涟漪来了。
他极轻极轻的勾了勾唇，浅笑安然的对她说，“你先出去，这里有油烟。”
莫小晴欲言又止，“晗晗，如果我…”
季慕晗抬眸，似乎是在等着她的下文。
莫小晴被他这么一看，好不容易攒好的言词，就这么忘的一干二净了，满心满眼都是他嘴角带笑的面容…
她磕磕巴巴的转移话题道，“我说，你过年的话是一个人在帝都过么?”
季慕晗手上的动作不停，迅速利落的将菜椒切成了一条条的丝，均匀又好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量过了尺度。
不咸不淡的回，“不一定是，可能三十的那天会在京城这边过。”
莫小晴心里一动，面上不露声色的问他，“为什么呀?”
他回，“因为外公他们在这边。”
“这样啊!”
莫小晴拉长声音，还一边的点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心里立马涌上了一个主意。
她又问，“那你平时在外公这边是住几天的呀?”
季慕晗在听到外公两个字的时候，忽然，眸子幽深的看向她，沉默不语。
“你看我做什么啊?”莫小晴对于他的目光丝毫不畏惧，反而还一脸无辜纯良的眨了眨眼，“外公都说了让我这么叫，省得将来再改口。”
季慕晗，“……”
她目光闪过一丝恶趣味的看着他，“难道你觉得我这样叫错了么?”
季慕晗默然了一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