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将手枪丢给贵深的手上。
「不。。不。。我不想。。」
贵深抖颤的握着手枪,枪口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
「嗯不听话了你可要想清楚你家人的状况,哼。。」
旭川握着他的手腕慢慢的抬起了枪口。
「你放过他们好吗求求你了。」
贵深哀求道。
「呵呵呵。。。我说过只要你好好听话办事就放过他们,难道你想违抗我的
意志」
听着他们的谈话,宏考岩终于知道为何他的秘书会背叛他了,但那又如何,
成王败寇,怪只怪自已太过不小心了。
「对。。对不起。」
贵深脸上充满着愧疚的神色。
而宏考岩却睁开了双眼,露出一丝解脱的笑意。
「砰。。」
枪声一响,宏考岩的眉心上现在豆大的枪口,而背后的墙身上溅满了红黄色
的脑浆水和血水,他张开了口,想说什么,但又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眼神涣散
,「噼啪」
的倒在地上。
「呜呜。。。对。。对不起。。我不想的。。呜呜。。」
贵深一脸自责的流出悔恨的眼泪,但很快,他耳边再次响起了一下枪声。
「你。。你。。」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旭川,只见旭川手上同样握着另外一把军用手
枪,黑幽幽的枪口上泛起浓浓的白烟,接着他也死不暝目的倒在地上。
「哼,一次不忠次不用,你这样的叛徒我怎能放心的放在身边给我打电
话给看守他家人的兄,你就说将他们找个地方活埋了,让他们一家人在黄泉路
上相见,其他兄跟我去校场,召唤所有的士兵集,我有话跟他们说。」
说完,他就和金泽宏大步向着门外走去。
黄昏的天空,伴着残红的落日,十一师团基地里响起了零零星星的枪声和临
死是的惨叫声,枪响停止不久,基地里响起了召集广播。
很快,各栋宿舍楼里拥出大量穿戴整齐的士兵,每人脸上神情凝重,不时互
相射出探究的目光,因为他们都不是聋子,刚刚基地里面响起了多起的枪声,甚
至有些士兵见到执法队进门将他们的长官拖走并在空地上处决了,但军人以服从
命令为天职,这种习惯迫使他们还是快速的向着广场里集结。
很快原本空旷的广场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他们在原有的排长,连长副连
长,或团长指挥下整齐划一的站立着。
士兵们虽然没有转头,但他们还是发现了自已的队伍里或多或少的少了几名
长官,相信他们就是被刚才的枪声所处决。
现在鸦雀无声,就在众人不知所措时,很快,广场的演武台上出现了几条身
影。
只见副师长旭川大踏步的走向演武台中央,而他的身后则是参谋长金泽宏和
一众亲兵。
「唉宏考师长去了哪里怎么只有副师长的」
「对哦,不过听说他们一直不和的。」
「喂喂。。别乱说,那样可是有生命危险的,上层的斗争我们不懂,我们只
是大头兵而已。」
「是啊,是啊。。当兵食粮才是我们的根本。」
看到台上独缺宏考岩的异常状况,台下的士兵叽叽喳喳的小声讨论起来。
「台下肃静,现在有请旭川师长为各位训话。」
这时台上传来金泽宏的讲话声,台下交头接耳声很快就消失了,他们的目光
都盯着旭川,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些什么台上的旭川看着台下一张张年轻的脸庞
,他冷硬的脸容开始变得柔和起来,是的,他等了这一天等了足足二十多年,这
一刻他心潮澎湃,于是他意气风发的大声说道:「兄们,在这里我就不再用上
下级的语气对你们作出训话。」
他顿了一下,很满意台下士兵们的表现,他知道最重要的时刻已经来临,于
是接着严肃的说道:「兄们,你们知道最近半年日之国的经济已经到了崩溃的
边缘吗我们军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收到来自政府发出的军晌了,而你们的伙食
也是作出减半处理。」
「嘶,不会吧。」
「我们的伙食好像没有多少改变啊,只是比之前差了一点点而已吧。」
「也不对,好像旭川副师长所说的,我们的军队工资这几个月一直都发不齐
啊,我家人前几天还在问,听说外面好乱,物价飞涨,我们发的日币很多都贬值
得很利害。」
「现在补给我们的是硬通货米元,虽然少是少点,但在国内还是很吃香啊,
最少保证我们家人不再饿肚皮,不知道是不是师长做的好事呢。」
台下的士兵对于旭川的发言作出很大的反响,他们又小声的讨论着,旭川阻
止了金泽宏的叫唤,因为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要的是士兵们绝对的忠心,
就算没有忠心,最起码将他们绑在利益链条上,这样他们才能为他所驱使。
等台下讨论的差不多的时候,旭川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继续大声说道:「
兄们,你们也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吧,可以说到了民不聊生,治安方面急
剧恶化。可以说,堂堂世界第三大经济体日之国沦落到如此地步,这一届政府和
上几届政府的施政失误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