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其实并不好发现,因为那个伴奏带是他自己剪的,如果不是把原唱裴诗的垫音消掉,他那一小节哪怕仅仅只有两个词的“走音”被垫音一衬托,也会十分明显。
“试过才知道。”
坐在对床的闵缘朝他看了一眼,那副细框眼镜衬得赢果那张脸更小了,他靠着床头,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头发干得差不多,后脑勺那一块被压得稍微有点翘起来。卸下“离我远点”的标签后明明就是个甜滋滋、白白软软的团子,但是他现在这幅样子,并不太接受旁人的亲近。
赵思桢是无门无户的个人练习生,但是人家是真真实实保送了大学、提前出来单打独斗拼一把的,走的路子的确是有专业老师辅导的把式,又和经纪公司那种系统化的“偶像教程”有所不同,所以很好区分。
同样是个人练习生的赢果身上的标签就很违和。
他并不像个彻头彻尾的独行侠,更像是从狼群里脱离出来的孤狼,身上依然带着明显的“群居”印记,一边抗拒着杨禹这种自来熟的亲近,一边又在对方靠近时,极力收敛自己的不耐情绪。
多数时候,闵缘发现赢果都是充当“倾听”角色的那个人。他或许会不耐烦,用自己的冷淡来冲刷旁人试图继续的热情。但是这样的专注往往都能被别人感受到,因此哪怕赢果外在表现出“嫌弃”、“抵抗”,依然会有向杨禹隐形颜狗一而再、再而三黏过来。
“这个动作有点黄暴,要改。”赵思桢指着mv里乔芬儿老师和女伴舞的顶胯,在笔记本上了标记。
杨禹不以为然,“这段我和赢果可以跳。”
赵思桢楞了一下,赢果反正就当他放彩虹屁了,“改什么动作明天再选。”
杨禹全程皮得让人心累,赵思桢算是真正体会到了,无论如何,看明天集合训练的情况再说吧。
11点的时候,一组的那位大兄弟回来了,看着已经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的五个人,他也没说什么,洗漱完了之后把灯关了速度爬回自己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习惯卡点失败了,索性多改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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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捡肥皂,就是想和好兄♂弟一起打打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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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