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w》的剧情化舞台设计,赢果这一组的《rude》依然主打舞曲元素,复古雷鬼超低音节奏感carry全场,然而副歌的旋律key不低,巢明明的清亮音色刻意调整发声方式也有点架不住,越往上越单薄,往下对气息又不友好,只能换上赢果的醇厚音质。
和原本负责rap的赢果交换了任务,巢明明领到了新的分配后,反而适应的更好。
赵思桢的分配就有些艰难了,他唱的部分并不想赢果和巢明明一样,恰好有适当的时机定点方便唱歌。三个人分担了原本一个组合唱的歌,走位和歌词分配全部都得重编,赵思桢的任务就“跳脱”。
一首歌里前面、中间、后面,甚至是和音都有他,跳舞的时候在唱歌,走位的时候还是在唱歌。
对赵思桢而言,这样的分配任务对体力和气息都是巨大的考验。
分配完了歌词,当天晚上,三个人就把整首歌的细节高速扒完,编舞动线已经在赢果的带领下重新调整,走位细节大概还需要个半天时间配合编舞一起详细扒。
巢明明是第一次和赢果搭档,也是第一次适应这种超高效率、一点废话都不带,完完全全是直球训练量的teark。整个一天的时间都过得非常快,然而回过头一看,事情也做了特别多。
当赢果拍拍手表示今天可以到此为止、大家各回各家休息的时候,巢明明甚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看着两个队友理所当然、习以为常的样子,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时间!
“才……才”
赢果活动了一下脖子,带上帽子,收拾好背包,预备和同寝室的赵思桢一起走人了。
而赵思桢显然也相当习惯这种场面,他一口气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全部喝完,关掉了饮水机的开关,“快10点了呀,咱们该回去了,洗漱休息,再玩一会儿,就差不多得睡觉了。”
巢明明傻眼了:“你们宿舍怎么都这样啊?”
赢果也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不是我们宿舍,是我们组啊……今天的任务已经搞定了,咱们还有四天半的时间,足够用了。”
巢明明一脸懵比被赢果和赵思桢夹着拖回了寝室,孤零零洗了澡,又玩了好一会儿手机才等到卡着门禁回来的室友。
一问对方小组的进度:中午过后才搞定完分配,下午把歌扒完,晚上弄了一小半的细节,编舞方面完全还没开始动。
再回头一想自己的进度,巢明明觉得如果如实告诉室友,恐怕会打击到对方。
三个人的小组不比从前七人、六人、五人,在歌曲难度有质的拔高后,每个人承担的任务都变得更重。然而赢果不仅仅要主持队内的分配,还要负责大部分的动线编排和舞蹈改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