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晓年皱眉:“是吗?我怎么觉得是你吊着他玩呢!你到底怎么个意思,按你的风格不是应该直接冲上去抱着他就开始啃吗?”
adam乐了:“你大爷!我哪有那么饥渴!”
顿了顿,又皱了皱眉:“我就是不想让他轻易就得手!一想到他之前对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就来气!就吊着他,让他也尝尝心里七上八下什么滋味!”他恨恨地将一嘴的西瓜子吐到地上。
贺晓年淡淡笑了笑:“沈未聪明得很,你以为你这点儿把戏他看不出来?小心被他给玩了!”
adam嗤了一声,“看呗!都是千年的老狐狸,看谁聊斋玩得好呗?”
孙海洋讨厌他往地上瞎吐西瓜子,进屋拿扫帚和簸箕,起身时甩了adam一句:“那你小心玩儿脱了,再把人给玩儿跑了!沈未条件那么好,人可不一定非跟你这棵树上吊着!”
“……”adam。
……
沈未带了一个朋友来,姓彭,是个眉眼挺清秀的年轻小伙儿,看着比孙海洋大不了两岁。沈未只说这是医院里新来的实习医生,跟着他刚从手术台上下来,便直接带过来了。
adam看着那年轻小伙子,刚才孙海洋的话他也听进心里去了,心里开始七上八下不是滋味了。
几个人在院子里摆着炉子烤串,开了几瓶啤酒,一边吃,一边喝,一边聊,慢慢地,暮色渐沉。
沈未有些渴,他晚上不住这,还要开车回市里边,不敢喝酒,便起身到厨房去找茶水。
adam跟在他身后也进了厨房。沈未不熟悉贺晓年家的厨房,他帮着沈未找到茶壶,从冰箱里拿出一包散装的铁观音来,很娴熟地给他冲泡上,又从酒柜里找出一个青花瓷盖碗,给沈未倒了杯茶。
沈未接过茶,直勾勾瞅着茶碗上袅袅而上的雾气,心里直发懵!
他这俩月被adam的若即若离也整的有点儿晕头转向,本来以前一直觉得adam应当对自己挺有意思的,但这段时间又不太敢确定了,不知道adam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此刻,拿着adam亲手冲泡又亲自递过来的茶碗,他颇有点儿不知道该用哪种姿势喝茶的感觉。
adam看着他,突然伸出手指在他衣领上抹了抹,“你怎么吃的,肉末都沾到领子上了?”
“嗯还搁在自己领口上的手指。
adam的手指看着好像细了不少,他记得以前这就是个肉乎乎的小胖指头,现在看着,白白细细的,倒像是把春葱了。
他怔怔地想:好像从正式认识adam起,这家伙就一直在瘦,是不是吃什么减肥药了!要说adam,五官倒也挺端正的,瘦下来,看着也挺秀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