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本来他们也没什么,若是弄出了动静,必定会引来陆师叔等人,届时,这自大狂还半裸状态,下身又只围了浴巾,这般模样,想让人不想歪都难,要是这人再口无遮拦的说点什么,她的清白就毁了!
一想到这儿,安晨夕就脸黑如墨。
这人是吃准了夜深人静在陆家她不能有什么动作,又仗着他是病人,才敢这么肆意妄为!
她就说,他怎么突然善解人意的答应留在陆家施针,原来是打了这算盘!
“无耻!下流!不要脸!”安晨夕气得气息不稳的骂道。
“嘘!声音轻点,打情骂俏这种事,咱们得低调!”明明被骂了,但姜澜的语气听上去心情甚好。
安晨夕:“……”谁跟你打情骂俏!气的肝疼!
打不得,怕动静弄得太大平白惹了人注意。
虽是施了针,但严格说来,这才一个疗程,所以,这自大狂的经脉依然虚弱,这种情况下,若是不想治疗白费,便不能擅自封了他的穴位经脉,更加不能对他用法力,而且她是医者,最基本的医德还是有的,对一个才接受了她治疗的病人出手,这种事她做出不来,她才花费了心血给他治疗,自然不可能自己毁了自己的治疗成果。
骂他吧,这人脸皮厚又嘴贱,还无端给自己添气受。
平白被占了便宜,还不能还手,她还没受过这种憋屈!
胸口起伏不定,安晨夕脸色极不好,连带整个人都散发着戾气。
姜澜感觉到怀中之人气极,却拿他无可奈何,心里暗暗得意,说了要讨利息,叫你这丫头将我晾在一边,自然要借此机会,给这丫头长长记性,刷刷存在感,免得她三天两头就忘记了他的存在。
软香在怀,还是他心上人,这个时候,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怎么可能还能保持坐怀不乱,顺应心底的渴望,自然又肆无忌惮了几分。
看着眼下的雪白肌天鹅颈,姜澜几乎是没多做思考,低头便啃了上去。
安晨夕心里正郁结不已,突然,脖颈处传来一股酥麻的电流感,让她有些僵硬的身子浑身一颤,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情绪在游走,她说不清楚是什么,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一向稳重的安晨夕慌乱不已。
“你……你……”安晨夕磕磕碰碰,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应该阻止身后的人,但言语却太过苍白,而且此刻脑袋也有一瞬的空寂,有点茫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我怎么?”姜澜的声音低哑得不行,似在压抑什么,但慌乱的安晨夕却并没觉察道。
安晨夕咬着牙不吭声,只感觉有一股热气轻轻的喷在耳边,似羽毛轻挠,有点痒,她面上更红了,第一次遇到这么流氓的行径,安晨夕是又气又恼又惊,她觉得自己应该一巴掌把这臭流氓拍飞了,但此刻脑子里竟鬼使神差的还惦记着他如今的虚弱经脉承受不了,简直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