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谢喧和秦北买其他人要吃的饭,带回宿舍。
结果发现喻越泽和盛凯歌全在奋笔疾书。这场面是很难见的。若是只有盛凯歌倒还正常,但喻越泽一般都是会提前把作业做完,不会临时抱佛脚。
谢喧一问,喻越泽就告诉他,现在有个全校活动,一万字作文,每个人必须交。更惨绝人寰的是,截稿时间是今晚十二点。
谢喧:“……”
秦北不可置信道:“这么无理取闹的活动,还是强制参加的?!”
秦北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谢喧反倒嘴角不受控制地上翘。秦北最不喜欢写作文,让他做物理,做英语题,都比写作文好百倍。
盛凯歌:“哈哈哈哈哈当然是假的!”
“……”秦北说,“那你们在写什么?”
“社团企坏鹱疟屎糊道,“文学社不是要换届了么?高年级的人就把任务全抛给我们了。”
喻越泽也点头。
对哦。
一宿舍四个人全加了文学社,但盛凯歌和喻越泽在策划部,秦北在外交部,谢喧在组织部。
三个部门平时互不干扰,社员也不怎么熟悉,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是可能没见过面。
快到毕业季了。
谢喧也收到了社长询问他是否有意愿接手组织部的消息,还没回消息。
“先吃饭吧。”秦北说,“你们要的宫保鸡丁,椒麻鸡,烤串。”
趁他们吃饭时,秦北正准备叫谢喧,手机响了。他本来想挂掉,一看是他哥来电,只好先出去接电话。
谢喧手机也响了,是社长的电话。
谢喧:“社长好。”
社长没有寒暄,开门见山:“你有没有意愿做组织部的下一任部长?”
谢喧:“没有。”
社长:“……”
社长是个一米八五的北方汉子,声音雄浑有力,办事十分利落靠谱,硬是把组织部做得风生水起。
然而现在这个北方汉子用非常轻柔的声音和谢喧聊天,生怕吓着他似的:“谢喧,不瞒你说,你是我找的最后一个部员。”
“如果连你都不答应的话,这个部就没了。”
“你忍心吗?”
谢喧:“……”
能把一个部门关好是非常不容易的,因为不光要组织好活动,还要管好人。不能一味靠强制,偶尔也得用点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