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视他为假想敌的她不悦道:“你怎么来了”
突然,后头的奚月白探出了脑袋,一脸的惊喜,“你们认识?”
柏子车的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也顾不上搭理赫连喜,扭头用眼神询问奚月白。
难道她就是他的心上人?
怎么可能!
这时的赫连喜也顾不上搭理他们,现在是要对容缃喻进行说教的最好时刻。
“儿子,刚才为什么骂人?骂人是不对的,娘亲不是教过你,待人有礼是做人的基本修养,你忘记了?”
貌似某人也忘记了刚才自己也骂过人,还是非常没有风度以大欺小,骂了别人的儿子。
此时的容缃喻犹在抽噎,“他们说我没有爹,不知是娘亲打哪弄来的野种。娘亲,我爹爹呢?我爹爹在哪儿……”
柏子车一听,心中一沉,赶紧停止了与奚月白的眼神交流,看向哭的凄惨的容缃喻。
“喻儿,我,我……”
他的心痛了,他想告诉喻儿,自己就是他的爹爹。
看着赫连喜狠狠剜来的眼神,他结巴了。
赫连喜用甜的腻死人的声音,温柔道:“喻儿,是娘亲对不住你。你爹,他…他已经死了。”
不能怪她太狠心,若柏子车只是个普通人,赫连喜会告诉喻儿,他爹已经跟她和离了。可是柏子车贵为皇上,而且压根儿就没有打算给喻儿所谓的名份,她只能以“死”的方式让他彻底的消失在她们的生活中,眼不见心净。
容缃喻皱吧着小脸,止住了抽噎,眼睛里的泪水却滚滚而落,“爹爹,是怎么死的?”
赫连喜不理会柏子车无声的黑脸抗议,瞥了他一眼,正色道:“被雷--劈死了。”
伴着赫连喜犹如天外来音一样的话语,柏子车的脑中哄哄的连续炸开了几个响雷,他下意识的抽动着嘴角,匪夷所思的现实,刺激的他一向灵活好用的头脑转慢了半拍,这个女人是在诅咒他吗?
容缃喻不可思议地捂住了小嘴,连哭也忘记了,“真的是被雷劈死的?”
赫连喜还是一脸严肃,外加郑重的点了点头,拉了容缃喻的胳膊就往里走,边走还不忘教育他,“所以,喻儿以后一定要听娘亲的话,打雷下雨的时候绝对不可以出去玩哦!”
容缃喻一副了然的神情,“爹爹就是因为没有听娘亲的话,才被雷劈死的对不对?”
赫连喜再次郑重地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