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警察上门时,她几乎是费劲了体内的洪荒之力才克制住情绪,这个小警察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她和那个女人比,简直可笑!一个死了十几年的女人,居然现在还要出来打搅他们的生活,她一忍再忍,最后还是在小警察离开之前没忍住讽刺了一下那个女人。
当年要不是这个女人暗中搞鬼,郭晓临又怎么会注意到她
这个男人居然说出了‘做人不能要的太多’,哈哈哈,太可笑了,这话谁都可以说,可他郭晓临不能说,还有比他更贪心的人吗?
季芸坐在空荡荡的客厅沙发上,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着烟,茶几上摆着两盒药,这次连医院都不用去,几片药下去就行了,等过几天他们回家,什么也看不出来了,她还能继续扮演美丽大方的妻子和温柔慈爱的母亲。
肚子里一阵绞痛,季芸白着脸窝在沙发上,茶几的玻璃镜面映出她保养得当但已有了细小纹路的脸,依旧很美,但真的不青春了。
季芸惨笑着,三十六岁了,还做着二十岁时的梦,真傻,到底谁才是那个死了的人?情人和丈夫,都说过爱她,可他们都更愿意和会所的小姐在一起,而不是看着她这张怎么遮也遮不住迟暮气息的脸。
黑色宾利丝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别墅,大哥曾经警告过他,玩火归玩火,但这样玩到别人家里也太过了,可郭晓临不在乎,他觉得这样才刺激才有趣,他能用金钱和权势控制人心,什么狗屁爱情那个姓程的男人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季芸也开始令人厌烦了……啧。
郭晓临不爽地爆了句粗口,看来以后还是少和这个女人来往了,笑话,居然和我谈感情女人要的太多了,还真不如只要钱的会所小姐。
好像什么都玩过了……还真是无趣啊,到哪再去找点乐子呢?
手机响了,郭晓临看都没看,直接按下了蓝牙接听,一个稍显焦急的男人声音传了出来。
“老板,他们拿到了云天河入伍前的体检档案,怎么办?”
“怎么回事?”郭晓临差点一脚急刹车,好在后面尖刺地喇叭声让他马上将刹车给松了,一辆惊魂未定的出租车从他车旁闪过,这年头追尾一辆宾利一年出租白干了。
“不是让你们一直盯着的吗”郭晓临第一次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遇到硬茬子了。
“老板,军队那里咱们也……”电话里的男人不敢说下去了,潜台词就是:部队那咱们的手也伸不过去啊。
郭晓临当然也知道,“妈的,疏忽了,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姓顾的那个小刑警队长。”
“他?”
“是,老板,确实是他,听说是从京城那里给他的消息。”
顾家什么时候有部队上的关系了
“京城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