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能这家的饭菜比较腻,赵楚歌吃饭没多久就忍不住恶心的感觉,忙不迭地出去吐了,陆笙平自然是要跟着的。
包厢里只剩下时空和白岳光,气氛无比尴尬。
白岳光想问“你最近怎么样”,想了想又觉得这是典型的渣男台词,最后吭哧了半天问了一句,“我能抽根烟吗?”
时空摊摊手,无所谓地说道:“你随意,一会儿赵楚歌回来,他怀孕了,可未必能闻得了烟味儿。”
白岳光的手在烟盒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拿烟,最起码的道德他还是有的,尊重怀孕的人。
“你当初。”白岳光迟疑了几秒,似乎是在斟酌怎么开口,“怀孕的时候也这么辛苦吗?”
时空以为他问的是闻不了烟味儿这件事,态度更加无所谓,喝了口饮料,说道:“也还好吧,精神病院没有人抽烟,想闻也闻不到。”
白岳光的按在烟盒上的手一下子就捏紧了,烟盒瞬间变形,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所剩不多的几颗烟已经扭曲了。
“对不起,当年……”白岳光低着头,有些不敢面对时空,他想要道歉,甚至都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
“没什么对不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平行线永远不可能相交。”时空咬了根烟在嘴里,没点燃,双手抱胸靠坐在椅子上,显得他的气质更加痞。
“不是的!”白岳光激动的大吼了一声,被时空接下来的话打断,“平行线永远不可能相交,就像破镜永远不可能重圆。”
白岳光颓然地坐椅子上,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只要你肯给我机会,我们重新开始,破镜就可以重圆。”
“不可能,我们不可能了。”时空斩钉截铁道,“别在我身上费心思了,孩子的事,你想认我不拦着,不想认我也不强求。”
白岳光还想再说什么,陆笙平和赵楚歌回来了,赵楚歌脸色煞白,陆笙平跟在他身后,说了声抱歉,“他身体不舒服,我带他先回去,时空没开车,我送你。”
时空不想和白岳光多做纠缠,就同意了,白岳光没跟他们一起走,去了需要应酬的包厢。
一路风驰电掣,先把时空送了回去。到家的时候,赵楚歌脸色好看了一点,但也没好到哪儿去。说了一声“想睡觉”就回卧室了。
陆笙平先给他温了杯热牛奶,哄着他喝下去去厨房做了两碗面。把赵楚歌叫起来,他有些不甘愿,但还是出来把面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