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浚一直馋我身体,意图独占,敬上一杯酒:“周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她一小姐哪里懂得跳芭蕾?”
“你这是心疼?小姐不就是拿来让男人快活的?把她裙子扒了。”
殷勤伺候在旁的“小茉莉”,也怯生生收回了笑。
七八个保镖拦腰把我拖到包厢正中,开始撕扒衣裙,都带着一股狠劲。
我做梦也不敢想象,这样英俊的男人,有这样残暴而变态的心!他还不如郑文浚。
我乱挥着手脚向保镖们去踢打,撕心裂肺地惨叫、哭喊,并没有用。
这群畜生很快就让我的肌肤暴露在一群臭男人的猥琐眼神里。我拼命守护最后一道防线,“撕拉”一声胸罩被扯掉,白花花的胸脯公之于众,只能两手拽紧底裤。
徒劳无功,保镖们不仅把我的蕾丝底裤迅速撕开,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也被他们用力分开,张得很开很开!
进“花皇”35天,一直咬牙死守的最后一道防线--杂草丰茂的“花穴”,也羞耻地只能任凭这帮男人围观。
大哭,撕心裂肺,求饶、喊叫都没有用。
“周总,跳舞多没意思?干脆您直接尝鲜,然后我们……”
“姓周的!”我大声咒骂:“我会报警!你会下地狱的,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十分愉快的心情,反而大笑着鼓了鼓手掌:“很好!但我不喜欢看群p画面,也不屑和小姐交媾。跳舞啊!现在筹码加到十五万。”
“周总,卖个人情。”郑文浚又向他毕恭毕敬地斟上一杯酒。
他斜睨着眼,看了看郑文浚,缓缓地接过高脚杯饮下一口:“还不快去?”
“好!”郑文浚大喜若望地解开裤扣。
“郑少。”我变成溺水的人,随便飘过一颗稻草,也当作浮板渴望抱紧:“郑少,我们去洗手间。”
郑文浚并不敢忤逆周总的意思,竟毫无羞耻当众脱了西裤,裸露出下半身,胀大得发烫的yáng_jù硬生生挤进我的穴口。“啊!啊”地昂起头,好像进入仙境。
喉咙间的呻吟,忽而转变成一种公兽的低吼。他急吸口气,捂住我的奶头,动作疯狂地开始大力干着花穴。
音乐声被周总下令关停,奢华而空荡的包厢里,回荡着郑文浚畜生般销魂叫声:“哇!这b真紧。‘花皇’里第一次干到这么紧的b。”和我痛彻心扉的哀嚎。他狠狠地chōu_chā着。
周总这时走了过来:“你换别的小姐,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