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突然一只手盖在了他的眼睛上,凑近轻轻咬着他的右耳,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晚安”。
顾连森后脑猛地一阵发麻,随着身体的一阵阵的颤抖,他醒了。
顾连森缓缓地睁开眼。身体还处在shè_jīng的不自主的抽搐中,性器还在一抖一抖地吐着剩余的jīng_yè,把内裤里弄得一片狼藉。大脑在高潮的快感的作用下依然一片空白。顾连森的呼吸慢慢平缓了下来,眼睛也终于有了焦点。
天已经亮了,明亮的太阳光透过宿舍不遮光的窗帘,照亮着整个房间。
耳边是成百上千的蝉鸣声,嗡嗡地震动着耳膜。他盯着天花板愣了一会,然后腿上一阵微凉的触感让他猛地清醒过来,掀开被子坐起身。
他穿的是一条宽松的黑色平角内裤,裆部已经渗出了淡淡的白色,大腿的缝隙中缓缓流出来的jīng_yè已经滴在了床单上。
顾连森手忙脚乱地抽了几张纸擦了擦,但是已经晚了,深蓝色的床单上已经留下了几个白浊的印子。他懊恼地用纸把大腿上即将要滴下的浊液随意地擦了擦,起身去洗澡。
虽然醒的早,但是由于多花了点时间在洗澡洗内裤洗床单上,顾连森比平时晚到了将近二十分钟。虽说他没有临床工作,不像别的人那样需要上班打卡,但他还是坚持跟别人差不多时间到科里。他刚坐下,他那个保护欲过度的教授马上就出现了,他连忙又站起来。
“小顾你可算来了啊!我还以为你迷路了。”
已经来了将近一个月的顾连森有点哭笑不得。
“不会的,老师,我已经来了一个月了。”顾连森无奈地笑了笑。
“话是这么说,岛国可是会有很多奇怪的人的。虽然我们这乡下地方比较少,但是也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啊!”马上到退休年龄的男教授絮絮叨叨地像个老妈子,顾连森心里觉得好笑,觉得自己好像被当成小学生了,但是教授真挚热忱的关心把早上的梦带来的阴郁一扫而空。
顾连森一脸乖巧地点头,信誓旦旦地保证会听老师的话,不随便跟奇怪的人说话,然后教授终于满意地点点头回去教授办公室工作。
顾连森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今天到得晚了,周围的师兄师姐都已经下临床去了,科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拿出论文杂志,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早上兵荒马乱地洗东西让他不曾细想,到现在梦里的细节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唯独最后那一句让他浑身过电一样的“晚安”让他记到现在,虽然他甚至想不起来那人的声音。
顾连森叹了口气,来到岛国之后他夜晚做这种梦的频率渐渐高了起来,像是迎来了迟到的青春期,不,即便是在青春期,他都未曾做过如此感觉清晰的梦,往往只是沉沉的一觉醒来感觉腿间黏腻湿滑才知道出了精。过去的二十多年人生里他从未有过很强的性欲,尽管偶有生理的冲动,他都鲜少处理。他大部分的精力都被艰苦的球队训练与繁忙的课程剥夺,每晚他都是倒头便睡,有时甚至来不及爬上在上铺的床就趴在桌子上睡着,没有多余的体力注意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