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易不无惊愕,“什么?”
“想一次,赔两次。”林继桥瞪着通红的眼睛,凶巴巴道,“是你赔我。”
第六十九章
林继桥几乎是带着怨气把她推上床。
“我以为是我伤害了你,侵犯了你,所以你才走。盼盼说不对,说你才是人渣。你吃干抹净,留张纸条,根本不考虑我看不看得懂,那是在美国,不是在中国,看不懂又不能怪我!中间有多少次机会,你为什么不给我留信息?你又没喝醉,你没醉!你有的是机会把联系方式输进去,你是我老婆呀。”
说着话,林继桥莽撞、蛮横地摸过去,没头没脑进去----可真是,指头虽然有个头字,但没长眼睛。
许安易忍住没抽气。
林继桥本能抗拒暴力,再加上天生的体贴,又好像突然冷静下来,躲在下面小声问:“疼不疼?”
许安易咬紧牙关缓了缓,慢吞吞动了两下,“挺好。”
她发现自己的确有受虐倾向。
因为很快,那种快意便升腾上来,没有太多前奏,直接切入主题,却比记忆中任何一次都要好----话说回来,记忆中也就只有两三次。
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叹。
满足了。
双重含义。
卷毛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点着的时候以为是个□□桶,烧完了发现不过是质量绝对安全可靠可以给小朋友玩的星星棒,滋滋两下没了。
还会问:“老婆这样行不行?”
“这里呢?”
“老婆我快点还是慢点?”
……
这时候说什么话哪,直接做不好嘛。
许安易一面怀念方才歪打正着切中要点的简单粗暴,一面只能认命地手把手领,回头再言传身教。
结束后,卷毛红鼻头红耳尖跪在床上不敢抬头,对暴力行为展开深刻的自我反省和检讨。
她那么诚恳,教许安易不好意思说真实感觉,只好想,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顺手拿了卷毛的手机,在她眼皮底下给顾盼发信息:你去,开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