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的老鸨担心坏了,但她不敢说,也不敢去报官,并非是她对这些姑娘的生死漠不关心,这可是她赚钱的工具,死一个就够她伤心了,更别提是一下子丢了这么多个。
而这些姑娘在生前都有一个共同点,这个共同点才是老鸨不敢报官的理由,这些姑娘在生前的最后一个客人均是同一人,便是那个松家的松凌,这么一想,老鸨可不害怕极了,所以,接下来的几日,老鸨干脆闭楼不开,算是先把这尊瘟神送走。
闭楼的日子,秦楼算是安定了下来,可其它地方开始有人失踪,不仅限于姑娘,还有其他的人,小厮、游民…,一时间,弄得整条街上的人人心惶惶,有几家学着秦楼的样子,干脆不做生意,还有更多的仍是开着,不赚钱,那他们一样活不下去。
后来,还是有人报了官,官府派人来查,也查到了十几名嫌犯,将他们带回去一一审问,居然有好几人都承认是他们做的,而所查到的证据也证明了他们的话,官府便将此案了结。
这些事情无论在老街闹得多大,身居流火学院的众多学子却是不知道的,他们仍旧平稳而忧心地过着每一天。
每天上课、训练、玩闹,等到了周末,看比赛的看比赛,出去游玩的约上几人出去,日子也算过得悠闲。
当然,作为需要上场比赛的队伍,连星月他们可不算轻松,在比赛前怎么也要拟定一下作战计划,虽然没什么人在意,开局总是那个套路,观众都看腻了。
每到他们的比赛,观众总会十分有默契的喊,“敢不敢换个人上来比。”
但这次,连星月决定重点提醒他们一下,“松凌这支队伍已经今时不同往日,我们需要小心观察,还有松风,”连星月想提醒松风主意配合,可这话他也没少说啊,管用吗?一点都不管用,于是,他只好改口道,“你随意。”
上得比赛台,连星月再看松凌时,感觉他和之前见到时又有很大的不同,整个人瘦了一圈,本来白白胖胖的,现在还是胖,但看上去没那么白了,尤其是那张脸,眼底青黑之色突出,像是好久没睡过好觉一样,眼珠隐隐有血丝。
松风也有些吃惊,若不是他知晓对手是和他同族的松凌,几乎要怀疑是另一个同名同姓的人。
而松凌在看到他们时,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他狠狠盯着松风,那种憎恨之情不用说,周围的人都感受到了。
“我怎么觉得他好像遇到魔障了,”连星月道。
“好像是怪怪的,”何瑾泽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