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傅年没再嚷,这都被拽上了车,别说嚷了外面的人听不见,再多嚷嚷两声,估计就得打晕了带走了。
薛傅年心里清楚的很,经过刚刚的又踢又踹了后,此刻的她竟是安静了下来,那男人见薛傅年不再闹腾了后也是轻声嗤笑了声。
“你还很聪明,但是还得把你的嘴给封起来。”说着薛傅年就是听到拉扯胶带的声音,再接着就是感觉到自己的嘴上有一股子劣质胶带的塑胶味,刺鼻得很。
平静了一下心情,薛傅年才将这整个事件从头到尾捋了一遍。
眼睛虽然看不见,可薛傅年其他的感官就越是灵敏,她静静地在心中默记下了这车行驶的路线,绕了很多圈,可最后还是在刚刚被拖上车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薛傅年被拉扯下了车,踉跄之间险些摔了一跤,好在那人虽然粗鲁,可也没真的让薛傅年直接摔下去,如拎小鸡仔一般将薛傅年拎着上了楼。
整个楼梯间里充满着*的味道,阴暗潮湿,薛傅年在心里默默记了下来,就是在这里她也是找不到人来救自己的,事先寻好的地方,加上这里这么潮湿,应该是座废弃的居民房,老式的,没有电梯。
薛傅年将这附近的正在拆迁的居民房想了又想,也怪自己眼睛瞎了,除了每次季允开车时她能偶尔记住这附近的各种声音外,还真是想不到这是哪儿。
她微微叹了口气,最后只得静静地等着,绑架就是有绑架的意义,人家将她绑到这儿来,只是将她用绳缠上了,并没有做其他的事,那便不图自己这个人。
如今的薛傅年除了这张脸以外,还有更值得别人想要的,那便是她手中那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了,就是为了这股份,这些人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想到这里竟也是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可正在薛傅年舒气地当口,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边有毛绒绒的触感,她心下一惊,狗子!
狗子趁着那两个人站在窗户边打电话的当口,死命地咬着绑着薛傅年的绳子,边咬边拽,却只磨破了一层。
“妈的!”那人回头发现了狗子,抄起一旁的棍子冲着狗子就打,狗子左腿被这一棍子打下来,疼得它呜呜直叫,薛傅年用力挣扎,生怕狗子伤着了。
狗子挨了一棍子,跛着脚冲了出去。
“别追了,一只狗而已,把人看好了。”另一个人出声阻止,那个举着棍子要打狗子的人这才停了下来。
没再听到狗子的声音时,薛傅年这才叹了口气,额前的头发上全是汗水,天气本来就热,加上刚刚这一变故,薛傅年此时的身上全是一层汗,浸在衣服上,立马就是觉得冷了起来。
“办妥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