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柴子然一脸惊讶,这花花姑娘莫不是情殇未好,磕到脑子了,让墨九君给她赎身,让她盯着自己。
脑子傻了吧!
墨九君眸光瞥了眼缩在十步之遥某个角落的徐娘子,心中了然,唤来随书道:“替她赎身!”
张花花大喜过望,从地上爬起,到柴子然身后把眼睛挣得亮堂,连眨都不敢眨一下。
柴子然:“……”
转眼间,春日稍纵,夏树蝉虫知了开始吱吱喳喳地嚷。张花花告别了花妈妈,住到了柴子然的小院子,一进院就见一只可爱的小萝卜头在树下哀叹。小萝卜头盯着张花花,张花花盯着小萝卜头,两人眸光互不想让,还是年纪小的小萝卜头败下阵:“姐姐,你是花魁吗?”
张花花愣了一愣:“以前是,现在不是。”
“那你认识不认识我阿娘呢?她也是个花魁!”
看着小萝卜头单纯期盼的眸子,张花花没有告诉他实话,道:“不认识。”
小萝卜头可怜兮兮地点头:“阿娘说,只有我乖乖的,她就会来找我,可是我一直都很乖,她为什么不来呢?”
张花花摸摸他的小脑袋,叹息道:“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
院外两个衙役走来,朝张花花拱手道:“不知子然师爷在否?县太爷找子然师爷有事相商。”
“什么事儿!我这就去。”柴子然从屋内走出,小包的张花花:“这儿不大,你自个儿找个地方住得了。”
张花花朝柴子然行了个大礼,感激道:“多谢子然公子,奴婢定不负九君公子所托。”
柴子然掏掏耳朵,这谢!好像有点毛病。
县衙后院的会客厅里,柴子然熟门熟路地走入,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柴子然蹙着眉头,见墨九君与人饮酒,这个并不稀奇,稀奇的是,与他饮酒的对象竟然是楼雨泽。
楼雨泽红润的脸见到柴子然更加红了,醉态显出,呜呜地哭道:“子然公子,你……不要再逼迫我了,呜呜呜呜。”
“哈”柴子然记得,他很久没有去喝过酒了,莫非他会梦游,且恰好遇到楼雨泽,顺便把人家扑倒了。
“呜呜呜呜呜。”楼雨泽扑倒墨九君怀里,因用力过猛,墨九君没有防备,两人齐齐跌落在地上。
柴子然肩膀一耸:“墨九君,你昨夜有没有装成本公子的样子去强了人家,人家是乐意的,还是不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