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君点头称好,趁他不备时扒了他的裤子。大腿外侧,层层的莲花瓣嫣红如火,只有尾指般大小,长在雪白的大腿上,如一朵火烧莲。
墨九君让随影给远航穿戴好衣裤,又给他送了绑,远航还是哭哭啼啼的,如受气的小媳妇,趴在地上默默擦泪。
“是柴子皓让你这般做的吧!”墨九君神色恢复了清明:“阿然才是前朝嫡公子之子。”
远航蓦然一震,浑身发抖:“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你你你你你……为何要胡说?”
墨九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打算如何?”
“呃……”远航低头故作镇定:“我是前朝嫡公主之子,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阿然的大腿……”墨九君想起那条白白、小小的长腿,悠然道:“我见过。”
远航呼吸浑然一震,他惨白的面色更加惨白,明明公子的大腿早就被药物遮挡了,为何墨九君会知晓。他抬头惶恐地看向墨九君:“你……待如何?”他不知道墨九君知道了公子的身份,会不会……
他不敢想。
墨九君不想在这个话题做过多的纠缠,他只需知道:“若你是前朝公主之子,你待如何?”
远航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坚定地抬起头,目光如炬:“一,我自尽,世间再无前朝血脉;二,我被前朝余孽所救,我与他们同归于尽,还信悟侯府一片安宁。”
“真能安宁吗?”墨九君曾想过,若柴子然是前朝血脉,他将如何。想了许久,他仍未有答案。关系到江山社稷、天下百姓,谁能独善其身,谁又能安宁。
远航低头不语,其实他知道信悟侯这个主意说不上好,可至少能保住公子,他便应允了。
门外出现沉沉的脚步声,是传话的衙役特意走出来的,他在牢房外恭敬地行了一礼:“禀大人,大长公主来了。”
墨九君眉头皱了皱:“在何处?”阿然正在他府衙内,两人莫不是撞上了。
衙役道:“就在大牢外。”
“她这般心急吗?”墨九君喃喃道,随之吩咐衙役派人看守好远航,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出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