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华浓才不在乎邓培林是什么脾气,她只是想要从细节判断一下邓培林此人有没有什么玄幻的际遇。
听完后就已经可以确定他从头到尾都是个会装逼的草包,性格脾气爱好从没有切片,从小到大都是一样,虽然从去年开始人生比一般人要顺畅些,但开挂也十分有限,如今他医术依旧约等于零,最拿手的治病手段跟他爸爸一样还是给人开个红蓝紫药水,制药方面除了去年那个沙眼壹号之外再无任何成就。
是本地土著那就好办得多了,沈华浓想着事情,蒋红梅给她说的话她都没有听见。
还是蒋红梅等她半天没吭声,朝她丢了个瓜子砸她头发上,她才哦了声,问道:“你说什么?”
蒋红梅仗着自己跟沈华浓关系近,道:“我说你以前见人都扬着个下巴拉长脸,谁也瞧不上一样,最近这是怎么了?幺爹对你做什么了,让你转了性子,这是心甘情愿的打算好好过日子了,现在这么好说话?”
不等沈华浓说,又跟着挤眉弄眼,暧昧兮兮的道:“看你现在气色都比从前好多了,现在你俩搬一起睡了?肯定是你主动的,就幺爹那性子不像是能先低头的。”
沈华浓斜眼看她:ーー゛请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蒋红梅自己解读透了这个眼神,揶揄道:“我就说嘛,你迟早的得低头,不懂叫你之前是较个什么劲,你呀,早知道有今天还不如当初就好好笼络笼络幺爹,
枕头风枕头风,老话说得还是有道理的,男人嘛不就那个死性,你让他舒坦了他就什么都好说,劲都往下面使去了,脑子就不够用,还不是你说啥就是啥,给你撑个腰又算什么?何至于浪费这几年,说不定都给昭昭生弟弟了。”
沈华浓o_o:“昭昭还听着呢,你别胡说!”
蒋红梅呵呵笑了,又拿瓜子砸了她一下:“德性!”
“你做都做了,孩子都生了还这么大了,说两句还害臊了?哎,话说回来,我就一直好奇,你说幺爹都三十了,憋了这么久,有没有那啥啊”
沈华浓惊讶的看了看蒋红梅,这话说的还真是不符合时代精神,你个已婚妇女私底下这么开放。
“哪个啥?”
“装,你还装。”
沈华浓给昭昭擦干净了,裹上衣服放床上,嘱咐她赶紧捂着耳朵睡觉,然后回蒋红梅:“回头我帮你问问他,就说晚辈们都很关心你的身体,这几年不知道你憋坏了没有,还能不能生。”
蒋红梅闻言险些将瓜子壳给咽下去,呛得脸红脖子粗的,连吭了几声,好点儿了,才赶紧道:“别别别,你还真是敢说,你还让不让我做人了?”
“你不会真说吧?你要问可别扯上我啊,真是不经说几句笑话,不管了,反正你爱问不问,我是不会承认的,你这人真是没劲,再这样我可再不跟你说闲话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