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碰,明显察觉霍庭的身体更加紧绷了。
沈华浓目光闪了闪,又凑上去亲了亲,很轻很轻像是羽毛在那处扫了一下,原本还有些疼的伤口好像瞬间就不疼了,霍庭的脚步声都不由得收敛了,步子还是很大,但是落地却放得很轻。
他听沈华浓道:“现在扯平了,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下。”
霍庭闻言顿时像是被浇了一瓢凉水。
他什么时候咬过她了?
那不是他!
所以,她现在以为他是谁
哪怕男人对她都不那么重要,他也希望自己是最重要的、且是唯一的那一个,而不是某个人的代替品。
他这才赫然惊觉,方才他竟然都忘记了这一茬了,只要她撩拨一下,他就什么都忘记了,他刚才在想什么!他竟然色令智昏至此了吗?像是中了邪忘乎所以。
拉回了丢掉的理智,霍庭也不跑了,他渐渐平静下来,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大步进了自家的天井。
天井里摆着一张竹床,东西屋都锁着,西屋门缝里有灯光透出来,他将沈华浓放在竹床上,见她看向西屋,他道:“昭昭已经睡了,没看见你回来,还闹了一会。”
沈华浓站起来说:“我去看看她。”
霍庭拉住她,说:“我们先谈谈。”
沈华浓看他一副正色模样,禁欲得不要不要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刚刚一副急得要发疯的样子,她心里纳罕又觉得好笑,暗骂了他一句闷骚怪,还是坐了下来,仰头看着他笑道:“你说。”
霍庭默了默,严肃的神色让沈华浓收敛了笑意,她拿脚尖撞他的腿,催道:“你倒是说啊!”
霍庭看看她,然后直接切入了正题,说:“我原本以为你跟我一样,很讨厌他是跟我一样希望他消失掉。”
迟疑了一会,又道:“现在我突然发现自己错了,你不讨厌他,是吗”
沈华浓:嗯?
o__o”
所以,昨天他是在跟他自己较劲?
昨天好像是从牙印那事开始,他就变得冷淡了。
沈华浓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