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别这样。”他沉声恳求。
沈华浓无动于衷,她将存折丢在竹床上,然后从上面下来:“我不想害你,我也不懂跟你这样的人该怎么交往。”
可现在绝招都使出来了,还是不管用,还能拿什么哄?
想想
霍庭想起除了“哄字诀”,几个老同事老司机酒后吐真言的时候,还说了个不要钱的哄法。
说得文雅含蓄点儿,就是两口子吵架就是床头吵床尾和,怎么个意思呢,就是两个从床头滚到床尾,不花钱,就是得费把子力气,滚好了,什么矛盾都没有了。
说得粗俗点儿,就是来干一场,把火给她泄了,娘们身体上满意了,也会乖巧很多。
霍庭现在没礼物没钱了,给她了就是她的了,总不能再真的捡起来给第二次。
他嘴巴又笨,但是他力气大啊,他好像魔怔了,看着沈华浓,满脑子都是想滚一滚,跟她从床头到床尾滚一滚,那就是真跟妖精打架吧,只这么一想他就浑身都是劲。
滚好了,她就知道他是认真的再挽留她,他不是反悔,没有反悔!
他又想:反正沈华浓什么都知道,有个专门泄他底的锁子小人在,他再端着也就是被她心里偷偷笑话,这就是他媳妇,他想也都是天经地义的。
再看看女人绷着脸撅着嘴的样子,好想试试,总要试一试的,万一有效呢?有没有效果试过就知道,试试反正没坏处只有好处。
念头一起,霍庭破罐子破摔的决定了:试!
沈华浓已经从他面前走过去了,他长臂一捞,将人拉了回来,撞到自己怀里,逮着机会就低头凑了过去,又快又准的裹住了她的刀子嘴,然后带着人往竹床上倒下去。
存折撒在地上,没人在意这点小事了。
一番半推半就的挣扎推搡之后,沈华浓被他压制住了。
这竹床以前就躺霍庭一个人的时候,他翻个身都会响上一会儿,现在躺了两个人早就不堪重负了,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散架。
霍庭挪了挪撑在床面上的手掌,竹床又发出一阵剧烈尖锐的声响,这让他稍稍恢复了些理智,他暂且退开,但依旧将沈华浓堵在他的胸前和竹床之间。
两人静静的对视了片刻,四下寂寂,老竹床上的人都不动了,但还在发出咯吱咯吱的余韵,凭添几分暧昧。
他沉声说:“是你先亲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