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喜欢他禁欲又闷骚难耐的样子,也喜欢他能放得开的讨好她,既讨厌他什么都闷着不说,一言不合生闷气,也不喜欢他太放纵完全不知道控制和收敛的模样。
以前沈华浓还能跟自己说,将霍庭的两面看成一个整体,极端的那一面只是偶尔的收敛或者放纵,但是现在,很显然霍庭的这两种人格都有独立意识,如果他非要把他自己当成是两个人
那她如果不做个明确的选择二选一,是不是就成了个世纪大渣女,同时脚踩两条船?这两条船还知道彼此的存在,更奇葩的是,其中一条还知道她跟另一条的相处细节?
阿西吧,不能再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了,细思极恐。
那就选一个这样在别人看来,他俩怕不是妥妥的都有病啊?
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她决定把问题抛给作俑者,于是反问道:“你还真是病得不轻,你不在你去哪里了?你这样说,弄得我好像真的有大小两个男人一样,那我问你,你是家里的正宫呢,还是外面的野男人?”
霍庭想了想,然后嗷了声,要纠结死了。
正宫有名分当然好了,但是野男人是不是会更被喜欢一点?
都有了正室还再找一个,那肯定是对正室不那么喜欢啊。
沈华浓回头看看卫生间方向,里面还有水声传来,哥哥一时半会不会出来,放心的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压低了声音道:“我仔细想过了,如果你们,都一致认为是两个不同的人,那我们还是离婚吧,我既不想夹在中间跟两个人结婚,也不想选一个之后忽远忽近的跟你们往来。”
霍庭看她一脸正色不像是开玩笑,吓了一大跳,好端端的,怎么就到了要离婚的话题了?
他伸手按住沈华浓的肩膀,毫无原则的表示:“好吧好吧,我就是随口问问,我就是一个人,没有不同,偶尔沉闷的时候,那时我想要冷静冷静,我一直都在,一直在,就是一个,没有把你夹在中间。嗯!”
他回答的太快,沈华浓狐疑的看着他,问道:“真的?”
“真的。”
“那你为什么会做自己坑自己的事?”
霍庭赶紧道:“我就是,就是找刺激,对,就是想刺激一下看变成假正经的时候,能不能记起更多的事。”说着自己还点了点头,“说不定等他发现忘记太多事情影响生活的时候,就会努力记起来,也说不定,记起来之后,就不会抗拒我了,然后就病好了。”
听他胡乱编了一通,沈华浓不说话就望着他。
霍庭手碰了碰她的头发,发现她没有躲开,沉声道:“你如果不喜欢,我就再也不这样了,别生气,浓浓。”
沈华浓抬眸望着他,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