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道:“这就是死于话多?”
宋达气得不行,恶狠狠的瞪着他:“你的话也不少,不怕死于话多?”
“你们五个加起来一起上也不行。能力强的人可以话多点,别急,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会给你个痛快的,免得你暴露了会连累家人、连累亲戚。”
宋达:艹!
徐炳荣忍不住道:“霍庭,等我们都死了,那些人没人启用,不会做什么,这辈子都不会做什么,有安稳日子过,谁想要折腾呢。”
“我凭什么相信你”
徐炳荣轻笑了一声,靠着船舱摇了摇头,叹道,“本来想找个聪明人帮我将人安顿一下后事,让他们各自散了,或者直接洗白做点什么,人手就是她的了,可惜,丫头片子就是丫头片子,胆子小,连激都激不起来,她自己吓唬自己,这不能算在我头上吧。”
说起来,他现在还有些耿耿于怀。
本来以为沈华浓胆子大,擅长洗白,他才主动将人交给她,也算是为他们谋个出路,没想到看走了眼,连个小丫头都看不透,每次见到沈华浓不骂她几句心里憋闷难解。
霍庭、宋达闻言倒是有些愕然,不过转瞬又明白过来。
徐炳荣道:“留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保证让你满意,你让她去找吧,找到了东西,顺便帮我报个仇,好处将当是你们的报酬了,人手什么的,你就别想了,今天只会沉在海底。”
他这么说,那就是怎么也不会拿出来了。
霍庭扬了扬下巴,朝着刚才的中年人,“刚才你使的那手段叫什么?”
黑暗里没人看清楚对方方才淡然温润中的面庞已经变得狰狞暴戾,不过杀意袭来,霍庭很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其中的区别。
他心中一动,道:“姓任?在国外学过心理学,研究双重人格,打伤人逃亡你是任勋杰?”
那男人心中一片惊愕,不等他说什么,宋达骂道:“霍庭,你特么的今天让我四个明白,你怎么找过来的,怎么猜到的?”
他有种一切都落在对方眼中的感觉,纵使他再聪明,调查过霍庭,知道他是自己暴露的一个危险源,他想得到可能是自己露了马脚,也猜不到霍庭是如何知道任叔的本名。
“你们仨凑到一起了啊。”霍庭轻叹了一句。
这时海面上突然响起船只的警笛声、马达声,由远而近。
他跟宋达一起回头看过去,追逐的船只有五条之多,船上灯火通明,呼啸而来,隐约能看见船头持枪而立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