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三合两合,就束手就擒了。”顾崇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李慕挺了挺胸膛:“本堂免为其难,杀的那些女人落花流水。”
“啧啧┄┄”顾崇嗤笑不绝:“吹吧,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堂主既然大胜,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沈莫倒不是奚落他,只觉好奇。
“才刚说了,运气不好。”李慕叹了口气:“我正杀得起劲儿,听背后韩越大叫:水停了,快走。也不知他摸到什么机关,激流大水瞬间就被闸口拦下,内里显出一条通路来。他带着自己那半军士,一闪就不见了踪影。我给他断后,耽搁了些时候,再等要撤┄┄大水哗的一下又涌了出来,迎头把我冲了个人仰马翻,正掉进守阵后援兵士的陷阱里。”
“啊!”沈莫听的呆住:“这么惊心动魄啊!”
顾崇细想那一番场景,却是哈哈大笑:“李堂主威武┄┄面具没有湿么,快摘下来空空水吧?”
李慕见他探出足尖想要偷袭自己,反腿截住:“本堂正找不着撒气的地方,小贼你最好老实一些!”
“你不也是个贼么?少来打嘴。”
两人暗中较力,各不相让。三月眯着眼睛旁观,苦笑连连:这都在笼子里了,还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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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营之中,云瞳听说阵眼已破,不怒反笑,一叠声的追问:“是谁破的,怎么破的?”待等明白了原委,抚掌大赞:“谁说本王的男人都是麻烦?明明一个赛一个的能干!”
“咳!”武德帝翻起眼帘瞪了她一眼:月郎是你的男人么?当着人家母亲的面儿就大放厥词,不成体统。
韩宜也颇尴尬:“小儿不过运气好些,水龙凑巧就停了那么一刻。”
“诶!可不是凑巧。”云瞳摆手:“是那火烧阵眼的男子一刀破除了机关,水闸方被放下。可如何破这机关,一来是那男子轻功卓绝,勇气又盛,二来是因叶使机智,能想到使人从崖壁一侧攀上去毁阵眼。而叶使如何能去坤门,又是因为月郎肯顾大局,不图小利,且有识人之明,敢遣能将。如此环环相扣,方竟全功,并无一点侥幸。”
“王驾过誉了。”韩宜听她毫不吝啬的夸奖儿子,面上也觉有光,不禁露出丝丝笑意。
“月郎现在形势大好。可叶使┄┄”凌讶低声对云瞳言道:“叶使现在是孤家寡人陷于重围之中,只怕支撑不了一时三刻,更别提出阵门,入阵心,争锋夺令了。”
云瞳点了点头:“入坤门者,若少后援只怕有进无出。好在这只是一场演练,否则我哪里还敢在此安坐?”
凌讶瞧了她两眼,微微一笑:“说的好生坦白┄┄”
“咳┄┄”云瞳避开脸去,又暗想叶恒:除了生孩子一事不肯从命,其它真是无处不能为我分忧┄┄一时也辨不清心头是喜是忧,长长一叹:“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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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门之内,孙兰仕看着狂傲不羁的冉骁,忽就下令:“来人,给我将对面链桥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