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三月快要失去耐心了,手臂在他腰间越箍越紧。
“就是……”若怜脸红如血,难堪已极,从方才门外恩客的淫词浪语里挑了一句勉强能出口的:“这些……”
“……”三月一呆,忽就想起那把圈椅、椅上跪伏的美人、美人雪白的肌肤、肌肤上似有另外一只手,不属于她的手。
若怜以为她没有看见,还悄悄拽了一下后袍。
三月脑中如被迅雷一轰,怒火、妒火、欲.火接连从腹下烧起,一焰高过一焰。她猛的抓住若怜的腕子,把他压在门上,狠狠吻住了那张嫣红颤抖不知所措的小嘴。
“唔……”美人抵挡不了,也就松了齿端,任她长驱直入。
依然芳香甜润;依旧青涩美好,一切都令人怦然心动。巫山云重,锦帐春浓,明明没饮醇酒,却都醉的厉害,若怜和三月谁也不知是怎么倒在床上的。只是热烫的唇甫一分开,又忙贴上,她往他衣里挤进了手,他在她身下弓起了腰。
“你……你是怎么回事?”
“什么?”
一个晕头涨脑,一个糊里糊涂,若怜听三月喃喃轻道:“十二说男人的心思不用猜,上手就行。”
“啊……”
果然,娇喘和嘤唔比什么情话都要动听。
“六月姐姐也说,想咂道甜的,张口就行。”
“嗯……”若怜刚曲了腿,又猛绷直。舌尖也被勾走,像朵娇花被狂蜂吸足了蜜。
那飞旋的舞,绚烂的红衣,迷了三月的眼;那无声的泪,寂寞的笑容,刺中了她的心;还有那躲避的眼,逃去的背影……不许躲,不许逃!
“三月……”若怜忽然拦住女人去解自己衣襟的手:“你……你叫什么?”
三月愣了一下,眉眼弯起,神采飞扬:“我叫月欢。若怜,你姓什么?”
“我……姓陶……”若怜羞红了脸:“可以吗?”
三月高兴的什么都忘了,低头就把他吻住:“记好了,你这辈子只能姓这个……”
“我是不是在……飞蛾投火?”若怜怔怔问她。
“明明是我把你救出火坑!”三月拉着他雪白的小手按上自己欢快跳动着的心房:“觉出什么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