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面露迷茫。
云瞳又问:“四五条通往青麒之路,只有邙山未派人马追击,是为何故?”
“我听姐姐对母亲说,因邙山之背都是悬崖峭壁,不能通行。因而只派了韩玉一队亲军,例行搜查。”韩越答道:“赤司炀并未隐藏山间。”
云瞳笑道:“看似不可能,未必就真不可能。山崖翻不过去,山间就无通道么?这座邙山在舆图上看就奇怪得很,我早想来探探了。六月,率众军严密搜索。”
“是。”六月领命下去布置。
韩越皱眉对云瞳说道:“我说你陪我打个猎怎么还带着这许多兵马,原来是为搜山。”
云瞳凑近他耳边低声笑道:“本王假私济公了,回去再向你赔礼。”
韩越推开她,走出庙门,翻身上马:“我可打猎去了,今儿连头猛虎都未见到,只逮着几只鹿兔,好没意思!”
云瞳怕他有失,只得陪着出来,上马拾弓:“好,陪你再玩一圈,看谁猎的东西多。”
一时两人都纵马疾驰,各自引弓射猎。韩越正在抱怨“你不会跑去那边,干嘛非跟我挤在一处”,忽然看见一只狍子蹿出,急忙抬手一箭。
云瞳手疾眼快,也发出一箭。左右亲卫尽皆喝彩,韩越跃马上前,高兴地喊道:“我射中了!”
明明是我射中的。云瞳暗自腹诽,催马追上。
那狍子却是一身中了两箭,犹未毙命,拼死奔跑。韩越和云瞳一前一后紧追不舍,韩越方又搭箭,忽见狍子拐了个弯,寻不到踪迹了。
“咦”
云瞳下马细看了一刻,命六月带人过来,就在狍子滴下的血迹周围,一寸一寸查探。
没过一会儿,就听有一亲军叫道:“禀王帅,这里有条秘道。”
“哦?”云瞳快步上前,果见草木掩映之中,山岩之间,露出一条窄道,并排只能通过两匹马,四五个人。
三月惊道:“主子,怎么真有啊?”
“哼。”云瞳冷笑道:“咱们进去。”
六月连忙阻道:“您在此等候,奴才带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