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你可别后悔。”云瞳似乎在咬牙切齿。
“怎么会呢!人家……唔,你做什么?晤……唔……”那尾音不知被什么堵了回去,床榻间霎时响起一阵颤动。
叶恒藏在梁上,沈莫隐在角落,各自听到对方的呼吸重了一分,又听云瞳满带蛮横地说道:“闭上眼睛”,虽明知不是对着自己,却都下意识地轻阖眼帘,往远离床榻的方向挪动了一下。
那鬼面人似在挣动不休,时轻时重的低喘伴着似有似无的轻吟,听在耳中极是动人。
叶恒心下燥热,想起那日马车之中紫云瞳为了掩饰眼瞳变色,按着自己强吻,这几日路上也不时言词调戏,脸上霎时烧得火烫。又听沈莫气息紊乱,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夜侍寝之后他竟起不来床,不知是和英王怎样胡闹?这一好奇起来,想得有些痴住,待等回神,羞恼万分。自忖跟了性好渔色的主子,自己也变得龌龊不堪了。
云瞳不容鬼面人抗拒,舌尖抵住一颗药丸直接推进了他喉咙,哪知遇上前来阻挡的小舌,三缠两搅,居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那如何能忍,当即缠住他不放,狠狠啜了起来。身下那假痴故呆的小东西倒真似没遇过这般阵仗,一阵惊慌失措,再想躲避又哪里能够,不多时便被轻薄了个彻底,连气儿也喘不匀了。
云瞳纠连许久,方慢慢松开了他,口齿间清香犹在,令人迷醉。又借着月光,看那嫣红的唇瓣半翕半合、似颤似抖,心中更添了丝迷茫。她忍不住俯唇又轻轻含住,探出舌尖舔了几下。忽觉鼻间微痒,转头打了个喷嚏出来,堪堪儿才收回些神思。再看身下那人,饶是鬼脸儿画的精怪,也透出一片怒色来。云瞳不觉撇嘴笑道:“还大言不惭地说让我两个暗卫偷师一二……你倒会些什么?”
鬼面人冷哼一声,暗道翠花楼的鸨父惯会鬼扯,说什么男子若主动贴上,女人反倒会退避三舍,生出戒心。自己假装调笑一句,引她注目,怎么事与愿违,不仅一眼不看,却真来轻薄……赶明儿回去就掀掉翠花楼的顶子,把小倌们一个一个全都放跑,让那满口胡儡的死老头子哭天不应,叫地不灵。又听云瞳提到暗卫,发愁这两人也是麻烦,怎么脸皮比城墙还厚,不知避嫌,非要赖在主子床边偷听。
“没话说了吧?”云瞳笑道。
鬼面人暗自骂了一阵,又恢复了惫懒神态:“忘了他们还在屋里呢……梁上暗冷,墙角潮湿,难为你心疼。何必藏着掖着,就都到这床上来,比比谁服侍得好……”
他才说了几句,云瞳便听得叶恒、沈莫气息骤重,知道是羞得恼了,不觉好笑。她也不作答,直接抚上鬼面人的胸膛,寻得那一颗红嫩小果,两指轻轻一捏。霎时听得男人“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把没奚落完的话全数咽回了肚子里。
云瞳运指不停,似是在他肌肤上揉搓抚弄,却暗探方才被封住的那些穴道,果然不少已自行解开了。云瞳心中泛起冷笑,暗将剩下的几处大穴也悄悄拂开。待来到两腿间,看见一丛盛草中粉嫩的鸟儿正在酣眠,忽起了坏心,偷偷上手。
“你,你在做什么?”鬼面人强作镇定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