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公公满头是汗,紧紧压住韩越的手脚,由内官亲自动手量测。“这位韩官人喏┉┉”几人想的相同:可真是个能惹是生非的主儿!谁管得了他?若是进宫,必使圣上头疼!
哎呀,你掰我的腿作甚?韩越梦中只觉云瞳越发不规矩起来,摩挲够了鸟窝雏丸,又往丹穴探去,登时羞不可抑,连叫:“走开┉┉走开啦┉┉”
他左右乱动,内官总瞧不清婴沟的样子,无奈只得上手,展开滑腻细褶,用小指套上的秃钉轻轻一叩:“是个能生养的┉┉”
“嘤┉┉”韩越心尖骤起酥.麻,早已不知身在何处,想问紫云瞳是碰了哪里,竟会让人如此痒痛?可一张口,却是一声连着一声的喘吟:梦中,她似发了狂般,按着自己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嚣张霸道已极┉┉
内官检视过记无遗漏,便封了银匣,又见细烛还剩大半支,抹汗嘘道:“绳带撤了,被子拿来,让他们安安静静的做会儿美梦吧!”这趟差事,实在累人!这些少爷,实难伺候。
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好一场春思荡漾,迤逦依傍,春.色.如许,携入情乡┉┉
梦中与她紧相偎,慢厮连,恨不得肉儿般一处团成片,逗的个日下胭脂雨上鲜。欲去还留恋,相看仍俨然,忒好处相逢无一言。一边儿燕子喃喃软又甜,一边儿莺儿呖呖脆又圆,一边蝶飞舞,往来反复在花丛间,一边蜂逐蜜,缤纷缭乱不肯闲。绿柳折腰,红桃呈艳,香梦正酣。
真个是:行来春光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1)。
不知几时,才得云收雨歇。
祁端己缓缓睁开眼睛,挥去梦中光怪陆离的景象,侧头往旁边看去,却见那三位官人各自盯着胸前贞砂,都是一脸怔忡。
怎么这东西还在?从奕颤手轻抠了两下,朱红依旧,豆蔻未消,不觉怅然所失。唉!原来只是绮梦一场。
清涟却又阖上双目,想往梦中寻她踪迹:伊人不在,沉香尚留,依稀觉得她还揽着自己笑道:阿涟,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韩越痴恍了一阵,翻身坐起,下意识自己扶了扶腰,梦中他被她折腾的够呛,宛如一朵含苞娇花,受雨露滋养,精华灌溉,便芬芳尽吐,鲜妍盛放。
以后夜夜如此,可好?梦中,她曾这样问道。
三人想到同一事上,皆面色红透,唇角轻扬:冤家,谁答你这个┉┉
“验看已毕!官人们可以出宫了!”内官见他们还都是面含春.情,淡淡一笑,合掌轻拍两下,就有宫人捧进各人之前所穿的素棉宫衣,又带侍子们入小室,更换家装,送出贞敬殿,沿左路夹道而行。
才至隆宗门,迎头撞见一个女子,身姿英挺,举止潇洒,可不正是英王!
“呦!好巧!”云瞳奉召入宫,穿个近路奔懋章殿,不想于此碰上他们,便含笑相问:“这么晚,你们怎么竟在宫里?”
“回禀英王┉┉”宫监首领代为答话:“侍子入宫验贞,就在酉正,现已验闭,正送归其家。”
“哦!”云瞳恍然,随口又问:“验的怎么样?”
“┉┉”从奕几人乍然遇见她,本就是脸红心跳,闻此言语,想起梦中情景,更是羞臊的不知该躲到哪里才好,连韩越都觉语塞,柳目斜瞟,朱唇含嗔,轻声嘀咕道:“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