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封平平道。
“咦?”叶尉缭听得一愣,嫌道:“不要学我说话!”
“你就是没事想太多,多余。”
“嫌我多余?”
“不是你多余,是你想得多余……怎么你说着说着又跟我错了一样?”
“本来就是你不对,没事跟我臭个脸,还学会说假话了。”
“你成天说假话!”
“你不能学!”
“你……”
叶尉缭看他气结,笑着往他肩上拍一把,封平平不服气,往他肩上推一把找补回来,叶尉缭又推回去,两个就站在河岸边你推我一把我推你一下,互不相让斗了几个来回。互相瞪眼看着,莫名地一起笑起来。
“冯安安又跟你说什么了?我有点晃神,没听见。”叶尉缭问道。
“她说既然认了自己是少主,也要约束余长老同一众手下,不能偏袒。”封平平道。
“说得跟真的一样,就算真有人给他们当少主,还能管得住小余长老那一群……他们只听自己人的。”叶尉缭有些失笑。
“我答应她了。”
“还是假话?”
“嗯。”
“初六长大了,学坏了。”叶尉缭摇头道。
“你又来?”封平平偏头瞪他。
两个险些又来回推搡一顿,一旁码头上渡船靠岸,零星几个人已经上传,艄公远远地喊道:“客官,上不上船----”
“上!上上!”
叶尉缭喊回去,拉着封平平又掉头去牵马,手忙脚乱地跳上渡船。
两人过河往南去,又走了数里地到了一处叫饮马驿的镇上,叶尉缭刚进镇子就拣了一处客栈住下,以示他没有赶路。封平平冷眼看着,自然也不拦着。两个安顿下来,又去前堂叫了一桌好菜,大吃一顿。
叶尉缭吃得兴起,想要一壶酒,封平平只说了一句:“要多少我都喝了,不给你留。”
叶尉缭瞪眼看着他,并不想再领教一回他的醉态,气呼呼招手让店伙计把酒端回去,道:“我这几天没吃药了。”
“你等会得吃。”封平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