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她打开眼前的门,被白色的光亮所包裹住。
林沁见林晚走了,一边想着她刚刚的微笑一边走到自己的门前,身后,王欣雅立刻抓住她的袖口,带着哭腔道:“林沁前辈,你能不能陪我进去呀?”
“不能!”林沁迅速扯回自己的袖子,冷冷地看了王欣雅一眼。
她一想到王欣雅屡次将林晚置于危险的境地,现在还恬不知耻地想要自己为她犯规,就觉得恶心,从小到大,她都学不会圆滑,讨厌的人就远离,喜欢的人就亲近。
她打开门,听到身边传来的哀求声:“你们走了,我怎么办?”
林沁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自己想办法!”话音刚落,林沁就融入一片亮光之中。
没人看到王欣雅低下头时怨恨的眼神。
在有些人眼里,别人的恩惠是必然,一旦没有了,就是仇恨。
进入光亮中的林晚还没有走几步,身边的光亮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昏暗的地下车库。
周围的灯光散发出幽幽的光亮,静悄悄的车库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声。
不远处出现了一间没有墙壁的教室,讲台上,熟悉的老师此刻苍白着脸,仿佛一个被冰冻已久的人。
椅子上坐着十几位学生,但他们仿佛没有人听到林晚的声音,都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
只能看到她们的背影。林晚立刻几步上前,走到教室内,缓缓向老师走去。
老师突然转向她,开口道:“林晚,念出他们的名字。”
林晚一愣,走到讲台旁,再次转身时却觉得心脏在漏了一拍后开始突突地跳动起来,恐惧爬上眉梢,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身上传来一阵颤栗,她迅速回过头,望见的是一望无际的停车场。
她立刻抬起手,握住脖颈间的项链,试图从那里得到一些温暖。
老师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重复道:“林晚,念出他们的名字。”
台下坐着的十几个学生都是当年参与过暴力事件的人,包括施暴者与旁观者。也是她们成为林晚没落的□□。
一想到当年她们是如何欺负江新月的,她就觉得一股怒意冲上头顶,她立刻念出他们的名字。
“蒋玲玲。”
“李宇。”
“向天。”
……